他娘的,赶紧喝,最好是食欲大发,把这一暖壶的水都喝了才好。
我也眼睁睁看着,帝力又把水杯举起来。
我等耐着,这水杯最后被帝力放在嘴巴了,但接下来,他明显又想到了什么。
突然的,帝力把水杯摔了出去,伴随砰的一声响,这水杯落到地上,被弄得稀碎。
不仅如此,帝力跟歇斯底里一样,破口大骂起来。
他先说了一番天竺语,随后又是藏语,最后他还用流利的中文来了句,“边巴,老子祝你们家人一辈子都生女儿。”
我一方面看着那摔碎的杯子,心里不是滋味,另一方面,当听到帝力说的这句中文后,我愣了。
我心说这也叫骂人话?但我又联系起一件事来,这是我早年听朋友无意间说起的,天竺那边,貌似很重男轻女。
我猜生女儿这个词,对天竺人来说,很可能是最高的一种诅咒了。
帝力这个举动,也引起房间外的两个手下的主意了。这俩手下在心急之下,还强行开门,冲了进来。
但他俩看到帝力并没遇到危险时,他俩又拿出尴尬的样子。
帝力心情不好,这时摆手骂咧几句,把这两个手下都哄走了。
等房门再次被关上后,帝力根本没喝凉茶的念头了。他起身向外间走去,最后从冰箱里抱出一大堆的啤酒。
他回到床上,一罐又一罐的喝起啤酒来。
我默默数着。帝力真是个好酒量,他在近一个钟头内,足足喝了十多罐,而且还没上厕所。
最后帝力拿出醉酒的架势,他一头侧歪在床上,很快打起了呼噜。
我这时站的身体都有些僵了,我适当的活动下。至于胡子,他一直趴在会议桌下面,状况只能比我还惨。
他忍不住了,从会议桌下面爬了出来。
他踮着脚,直接走到窗帘旁。他一边观察着帝力,一边扒拉几下窗帘。
我本来抱着谨慎的态度,并不想走出去,但我架不住胡子这么扒拉。最后我一闪身,跟他并排在一起。
我俩还都蹲了下来。胡子附在我耳边,跟我说,“帝力这畜生,他没喝药,既然如此,咱哥俩直接给他打针吧。”
我心说既然a计划失败了,现在也只能执行b计划了。
我点点头。胡子又一摸后腰,把那个注射器掏了出来。
胡子举着注射器,隔远对着帝力比划着。
帝力睡得跟死猪一样,根本不知道我俩的存在,不然他看着这只注射器,保准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而胡子呢,他比划的同时,想着一个问题。随后他又凑到我耳边问,“打针打在哪个地方不会让人疼?你知道么?”
我拿出一脸认真的模样,同样凑到胡子耳边回答说,“打在别人身上。”
胡子一愣。我又补充说,“这玩意是往肉里扎的,怎么可能有不痛的说法?”
胡子念叨句,“他娘的,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也不比划了。我俩一起不发出声响的,往床边凑了过去。
帝力穿着短裤和短衫,他的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了。我和胡子无声的打着手势商量一番,最后我俩把精力放在帝力的右腿上了。
这条腿现在正搭在床边,倒是方便我俩下手。
胡子举着注射器,对着这条腿的腿肚子戳了进去。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心情,反正很紧张。我俩一直观察着帝力的反应。
胡子在推药时,也一直拿捏一个节奏吗,不快不满的。
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最后胡子一脑门汗的把注射器拿了下来。
其实能看出来,胡子有些累。但我没时间让他缓,既然大功告成,我俩尽快撤离才对。
我对胡子打手势,那意思,现在就爬窗户吧。
胡子使劲揉着太阳穴,这能让他更精神一些,趁空他还点点头。
我俩又一同往窗户那边走去,但没等走上几步呢。我和胡子都停了下来。
我俩都敏感的捕捉到一件事。这时帝力的呼噜声没了,整个房间很静很静。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先跟胡子互相看了看,随后我俩一起扭头
第七十一章帝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