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气闷,他这个时候哪有心情理会李华勇字的好坏。不是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吗?现在的老雷,很有一种自己的小棉袄被人穿走的感觉。
“这小子!唉....”雷建军同志几乎是咬牙切齿,他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说啊,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夫人说的是实情,凭借对女儿的了解,老雷清楚自己的女儿多半是喜欢上李华勇这小子了。
老雷觉得堵得慌,他先情绪饱满却又软弱无力的来了这么一句后:
“你说这,这都是什么事!咱们那么优秀的女儿,怎么会为这小子害单相思呢?”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单相思不单相思的那么难听。”
徐丽娟同志先“啐”了雷建军一口,然后继续展开自己非凡的推理能力:
“单相思吗?我怎么不觉得,我倒是认为小李应该对咱们家彤彤也是有的意思的。对了你还没看到小李今天带过来的东西吧?你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哦?他今天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李华勇他们登门时,雷建军正好不在家,因此他到现在还真不清楚李华勇拎了什么东西上门。
“咦!这是什么?这是个小酒坛吗,难道这小子给咱们家送来一坛酒?”
“这当然是酒,而且老雷我告诉你,这种酒啊,你们北方可能没这个习惯,但是在我们南方一些地方,送这种酒可是有特殊意义的。”
雷建军是北方人,而他的夫人却是江南人,听徐丽娟同志这样说老雷忙问:
“啥特殊意义?”
“因为这种酒,叫“女儿红”。”
李华勇送的这坛酒的确是“女儿红”,而且是真真正正正宗的“女儿红”。
说到这坛酒的来历,那还要从李华勇这次回李家坳过年说起。在过年期间,李华勇天天在李家坳胡吃海塞,几乎把每家每户都出了个遍。当然他也不可能只吃别人的,同为村子里的一员,他当然也要请别人吃一次。
大年初七那天,根叔在家请客,那顿饭搞得异常隆重,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部到齐。
之所以那么隆重的原因,是在那天中午开饭之前,在根叔他父亲,也就是李华勇他外公的主持下搞了一个仪式,他带着村子里辈分最长的几个人,已经几个年轻小伙子,在某个地方挖出了几坛酒。然后告诉李华勇,这是李华勇出生那年埋下去的,今天就是请全村的人来喝李华勇的“状元红”。
必须承认,即便李华勇两世为人,他当时也被狠狠的小感动一把啊。李华勇也是南方人,他也知道在南方很多地方有这个风俗习惯,他只是没想到穿越一回,如此美好的风俗习惯居然能落在自己身上。
一共3大坛子“状元红”,这种酒是用糯米酿的,李华勇的外公告诉他,他出生那年收成还算不错,因此就多酿了两坛。
大年初七那天,整个村子里的乡亲消灭一坛。考虑到这种酒的珍贵性,李华勇特意把这种酒分装很多小坛,带了一些到鹏城准备送人。并且李华勇还只准备送给跟自己关系最密切的那部分人,比如蔡老头,李华勇就没准备送他。
离开雷建军家后,李华勇当然没想到徐丽娟同志会把自己的“状元红”当做“女儿红”了。
李华勇还在想刚才的聊天。“挖掘机指数”啊,在经济活跃程度不高的1986年,自己要如何打开局面呢?
第二一六章 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