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什么配人什么管事,奴婢不知道!”
因为牛氏的失礼,窦老太太十分的生气。怒吼道:“你这是谁家的规矩,在这里大呼小叫给谁看呢?”
牛氏心头一颤,下意识道:“我是个过来给老太太请安的!”
&这里不需要你请安,滚出去!”窦老太太的怒气再一次点燃了牛氏。
她愤然起身道:“我今个儿正是来问问老太太,敏儿如今大了怎的还不说亲。老太太准备拖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表小姐一日不嫁人咱们家的姑娘就一日蹉跎在家?”
说完不等窦老太太回话,又快言快语道:“可巧我在门口听见了老太太许诺红玉姑娘的婚事,我这心里头就如刀割一样的疼。我们家的敏儿是常平侯府的三小姐,怎地还不如一个下贱的奴才。连她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都能找个婆家,我们家敏儿是那街上捡来的么?”
说完竟不顾体面放声大哭起来,气的窦老太太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然昏了过去,吓得红玉大声尖叫起来。
门外的婆子们本来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二太太在门口偷听。之后进了上房就大声嚷嚷起来,随后红玉姑娘就尖叫喊着老太太。
一时间常平侯府的内宅乱套了,呼喊着救人的招呼着去请太医的。
老常平侯在外面遛鸟被小厮找到,说是老太太一口气没过来晕死过去。二人一辈子夫妻,同甘共苦感情深厚。听见这话,老侯爷竟然浑身发抖起来。混混噩噩的赶回家中,见到了在太医救治下的奄奄一息的夫人。
常平侯也被喊了回来,顾氏站在垂花门等着他。见到了侯爷,二人一边快步往上房赶,一边说着这尴尬的情况。
虽说顾氏已经是常平侯夫人,可因为老侯爷还在故而府内依旧没有改口。唤作顾氏大太太,也是对二老的尊敬。
常平侯不可置信的看着妻子:“你是说是老二家的将母亲气成这样的?”
顾氏点头:“是的,当时屋里头有红玉在场。还有三两个小丫头在稍间打扫,门外婆子丫鬟们听得真真切切。”
说完不由得恼怒:“也不知道牛氏抽的什么疯,忤逆长辈是要被休的!”
常平侯摆手皱眉道:“母亲已经没事儿了,一时怒火攻心。现在二弟回来没有,这件事儿我要先跟二弟商量一下!”
顾氏一愣,下意识的说道:“老爷糊涂!”
走在前头的常平侯一愣,回身看着妻子道:“你说什么?”
顾氏追上前,低声道:“父亲还在,纵然你是兄长又管家可这能插手么。一切就凭父亲的责罚好了,你管这个做什么!没得吃力不讨好,还得罪人!”
常平侯白了一眼顾氏,不满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如今当家,弟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要按家规惩戒。二弟不会怪我,再说也不应该怪我!”
顾氏见丈夫冥顽不灵,着急他冲动行事。口气温顺了许多,柔声道:“我知道你生气,为了这件事儿着急。可是这件事儿要说最痛心的,应该是父亲啊。他老人家如何管教儿子,如何惩罚弟妹那是正经的。你这个时候越俎代庖岂不是不孝?再说了,若是长辈有心饶了弟妹。你惩罚的狠了,落下一个迫害兄弟的名声。若是惩罚的轻了,被御史弹劾治家不严。总归都有你的错,不如就先学一学父亲如何处理!”
常平侯想明白过来,心中微微有些触动。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父亲又不在家。必然是妻子出面,先是拘了二弟妹又通知父亲与自己。还要请了太医,伺候在母亲左右。
母亲刚苏醒过来,害怕自己冲动做了蠢事。巴巴的赶到了垂花门来提醒自己。这一连串的举动,无不说明她对这个家的用心,对自己用情之深。
想到这里,看顾氏的眼神也亲昵热烈了许多。若不是场合不对,还真想好好地与她亲昵一番。
常平侯匆忙的赶到了上房,见到了母亲气色好了许多。歪在榻上靠着软枕,脸上还带着难掩的怒气。
而父亲则是坐在中厅的太师椅上,见到自己走过来冷着脸问:“你准备如何处置那个恶妇?”
常平侯苦笑了一下,还真的让妻子猜对了。如果按照以往,他必然会说按照祖训来办。这确实让父亲满意,可也得罪了二弟。
&竟是二房的人
074 二太太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