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来想去,没有合适的人选,而丁长生已然是确定了一个三个亿的投资大单,而且还立下军令状,年底达到十个亿的规模。
如此一来,司南下投鼠忌器,如果贸然换一个人到开发区,那么会不会和丁长生形成冲突,如果形成冲突,该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到开发区的招商引资规模,这都是未知数。
“要说想法,也有一点,但是还不是很成熟,所以我也拿不准到底说得对不对?”丁长生谦虚道。
“矫情,给你说话的机会,就麻利的说,腻歪”。司南下虽然是以一种大家听起来不耐烦的口吻,但是这样的口吻却不是寻常同事或者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那么简单。
司南下通过这样的对话方式间接的表达了自己和丁长生之间的关系亲密程度,按说一个市委书记和丁长生这个级别的人用不着这么玩心眼,可是看看刚才的常委会发言,就可以发现,司南下对常委会的控制几乎是零,这让他很郁闷和烦恼,所以他急切地想通过做出点事来证明自己,亦或是凝聚人心,建立自己的威信。
“那,我就简单说一下吧,说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批评,得罪人的话也请大家多担待,书记,我要是说到你的不是,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丁长生站起来拱了拱手,向大家行了一个罗圈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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