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芳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哈，不是吧？你和煜少……不是，你俩不是已经在一起三四年了吗？还没全垒打？”
妞妞既尴尬又羞涩，用双手拍了拍烧得发烫的脸，又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问田芳，“芳姐，这很奇怪吗？”
田芳差点想说，煜少他是不是不行啊，幸好在话将要说出口时及时收了回来，“不……不奇怪吧……我不是男人，所以……不太清楚。”
田芳直觉觉得自己一不小心踩了个地雷，这对既是兄妹又是情侣的小情人，情况本来就跟寻常情侣不一样，自己非要用普通人的常态套用到他们身上，显然是不可取的。
妞妞听了田芳的话，彻底沉默了。
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过话，田芳这下真的不知该跟她说什么。
劝吗？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她也没跟自己诉苦。
给她来一段成人知识教育吗？自己只是这丫头的经纪人，可不是心理生理健康医生。
把妞妞送到谭老师的公寓，进门之前，田芳对一脸深思状的小丫头说。
“妞啊，姐姐刚才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这种事，确实因人而异，并没有固定的模式。”
妞妞点点头，可上课的时候，就算是田芳这个门外汉，也丫头时常分神，更不用说谭老师这样一个严苛又高要求的专业老师了。
“思晗，你今天心不在焉，不然，今天的课就不上了吧，改天等你状态好转，再另外跟我约时间。”
谭老师这人向来说一不二，虽然没骂思晗，但也足以让她沮丧不已。
“这事都怪我，跟你一小姑娘说什么呢！”田芳一般发动车子一边对思晗道歉，“抱歉了啊，改天姐姐再帮你约时间。”
885.第885章 煜少他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