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参照了老人的遗体,老人双手合一在胸前,两手中间一个卷轴,前来祭拜的人都以为是什么礼法典籍。
大禹皇问司卿钟山:“卿可否告诉寡人,礼宗手中所持,是何典籍?”
“臣也不知……”钟山很尴尬地回道。
经过钟山的讲述,大禹皇才知道原来是宁泽送给礼宗的一幅字,到底什么内容,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
当他听到宁泽是位礼法亚宗,并且还来过皇城,曾在礼乐府问礼,随礼宗修过礼法,礼宗将十多部经典都有传授,他大为生气,这样重要的事,他竟然不知道,当他知道宁泽当时居住在十九皇子府时,他将他的儿子瑞叫过来狠骂了一顿。
瑞皇子对此也很是无言,都半年了,您提起这茬,他就不信,皇城的探子没有上报。
其实当时探子确实上报了,只是司理官将这份奏报压在了底下,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当时老礼宗健在,即使当时大禹再多出一个礼宗,那也是第二,只是个候选人,没有那么重要。
现在则不一样了,奇货可居,大禹无礼,宁泽就成了唯一,现在要是他还在侯府,给族老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审问宁泽,慢待于他,这就是独一无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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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痛失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