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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瑶见蒋寻欢竟然直接动手，丝毫不顾忌这里是在圣女峰上，她当即动手了。
只见她身影一闪便出现在前方，抬手斩出一道剑气，将蒋寻欢劈出的剑光挡了下来。
此时她脸上遍布寒意，盯着蒋寻欢开口道：“这里是圣女峰，还由不得你乱来！”
她回头看了莫阳一眼，接着看向蒋寻欢，沉声开口道：“我之前便和你说过，莫阳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们玄天圣地的朋友！”
蒋寻欢眯眼盯着羽瑶，脸色也很冷，不过他也不敢直接撕破脸，沉吟片刻，他目光看向莫阳，开口道：“去演武场一战，你敢不敢？”
莫阳神色很平静，听后甚至都没有犹豫，点头道：“行啊！”
两个字，说得极其随意，像是压根就没有将蒋寻欢当一回事情一样。
看着莫阳此时的神态，蒋寻欢心中怒火翻涌，眼中杀机更重，冷冷哼了一声，直接朝着神女峰下冲去。
“莫阳……”
羽瑶见莫阳转身，开口叫住了他，想劝说一番，毕竟在她看来，这并非明智之举。
莫阳笑了笑，道：“不用担心！”
说完后，莫阳负手转身，朝着圣女峰下走去。
一瞬间，整个玄天圣地中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众多圣地长老都纷纷来到演武场，很多弟子也蜂拥一般汇聚到演武场四周。
演武场上，蒋寻欢盯着莫阳，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开口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说罢，浑身气息瞬间爆发出来，圣境的威压猛地从他体内透发而出，如潮水般朝着莫阳涌去。
只是面对他全力透发出来的威压，莫阳竟然没有丝毫反应，立在那股威压中，神色平静，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你当真以为你步入圣境就无敌了吗，在年轻一辈天骄中，你确实还算不错，但比你强的大有人在！”
莫阳说罢，也不再隐藏，体内心法运转，真气瞬间暴躁起来，流转于周身经脉中，浑身上下眨眼便被金色的光华所笼罩。
“你也达到圣境了！”
蒋寻欢感受到那股气息后，脸色刷的一变，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因为刚一感应时，莫阳身上的气息根本就不是超凡境强者所拥有的气息，那股波动已经超过了超凡境强者的范畴。
只是他心中也疑惑无比，因为莫阳身上此时透发出来的气息又有些不对劲。
要说是圣境，似乎也感受不到圣境的气息，但却也不是超凡境。
不过却能将他透发出来的威压推拒回来。
莫阳立在原地，丝毫不受影响。
“圣境？杀你还不需要！”
莫阳冷笑一声，让四周众人都惊疑不定起来。
“不对，这不是圣境，难道他开启了灵宫？”
在演武场外，一位玄天圣地的长老微微皱眉后，开口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神色大变，几乎不敢相信，因为圣境开启灵宫，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别说亲眼看到，哪怕在传闻中，也几乎不存在。
莫阳以往就开启过灵宫，怎么可能在圣境修为还能开启灵宫？
羽瑶立在演武场外，整个人也愣在原地。
此时她甚至都忘了去担心莫阳。
“你在宗师境便开启灵宫，战王境也开启了灵宫，我不信你在圣境还能开启灵宫！”
蒋寻欢怒声开口，他虽然口中这样说，但心中却已经相信了。
因为从莫阳身上的气息来看，开启灵宫是唯一一种可能。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井底之蛙而已！”
莫阳唯有这样一句冷嗤，让蒋寻欢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
眼看蒋寻欢要动手，莫阳接着开口道：“既然你要死，那我便成全你，不过在此之前，我不介意多给你一个惊喜！”
莫阳说罢，无声无息间运转了神魔九转。
随着
第412章 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