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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叹了口气：“你难道还想回去继续蹲在街角，做你的小乞丐？”
何七七不说话。
“冬日快来了，你难道还想回到那个街角？我能救你第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你如果不自强，只能永远被人欺负，无论我给你多少钱，都会被人抢走！”
何七七还是不说话。
掌柜看着何七七，都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了。
“少爷，您要是可怜她，就带她走吧，这小东西呆在这也不是个办法，这些天她就蹲在那个角落里，没人给她吃的，她就不吃，别的乞儿去偷去抢，她就看着，也不曾动。”
“若是她那天饿死了，别坏了您门前的风水。”
江风平静的看着何七七道：“杀了他，我带你走。”
何七七不可思议的看着江风，“他不是坏人…”
“他还不是坏人？他欺行霸市，多少无辜的良善可能就死在他的手上！”
洪三跪在地上，听到江风要杀他，赶忙涕泪横流的磕头，还连连哭诉自己没有杀过人。
何七七没有理会洪三的求饶，直勾勾的看着江风。
“你饿了多久了，何七七。”
“四天了。”
“如果换一个人，饿了四天了，没有饭吃，唯一的救命钱被他抢走了，你觉得这个人还能活吗？难道这不是谋杀？难道不是作恶？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杀？”
“我……我……”
何七七有些动摇了，神色恍惚慌张的看了看江风，又看了看洪三。
江风淡淡的说道：“呵呵，何七七，任你把牛皮吹破，你到底还是个胆小鬼。”
“我不是胆小鬼！！”何七七对此十分倔强。
“那你动手杀了他！为民除害啊。”
“可是，可是，他真的做过吗？”
“问题不是他是否做过，而是是否会做，如果放任他活，他肯定还会继续抢走每一个濒死之人的救命稻草，你可见他对你有分毫怜悯？”
“我……”何七七回答不上来。
江风一把将她推到了洪三的面前：“杀了他，不然的话，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他的手上！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算你没有死在他的手上，你也会一辈子被人欺辱，他们才不会在乎，你会不会被这寒冬冷死，饿死！”
江风一示意。
身旁便有一个打手丢出了一把菜刀。
洪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突然朝着那把菜刀扑了过去。
噗嗤！
何七七跪在地上，手中拿着的是一段尖锐的竹子。
江风捂住了婉儿的眼睛，婉儿却掰开了江风的手。
江风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家的小侍女。
婉儿却没有什么惧色。
何七七的身子在不断颤抖。
洪三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江风蹲在了何七七的身后，手放在了何七七的肩膀上：
“不要怕，谁都有第一次。”
何七七倔强的说道：“我不是怕！”
江风是不相信的，她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何七七说的是实话，她不是怕。
她是在思考江风的话，这个人到底该不该杀…
她是动摇了，但是那一刻，她是出于本能。
可是杀过了之后，这个人到底该不该杀？
江风从来不会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他将何七七拉了起来。
江风拽着何七七的手，走出了巷子，寒风凛冽，吹得何七七一个哆嗦。
小巷子里多了一具逐渐冰凉的尸体。
没有人会在意这临冬之际，在小巷里的尸体的。
正如没有人会在意何七七被拖进小巷子里，会不会别这些乞丐打死。
何七七的身子还在发颤。
江风松开了何七七的手，疼得何七七龇牙咧嘴的，原来她手上还有不少
第109章 谁都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