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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后又问了次仁老喇嘛几个问题,都是关于死亡谷的,但他似乎并不想回答我,那种感觉就像猫挠痒痒一般,要不是实力不允许,我觉得自己都打算对他严刑逼供了,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
我对着这老喇嘛实在无趣,从他这儿也得不到其他的信息,此时天色将晚,我寻思着回到旅馆,明天看能不能找到给报社提供信息的那位牧民。
我从次仁喇嘛住的院子出来后,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路过那处被封闭的寺院时,听到里面传来熙熙攘攘的脚步声,似乎院子里面有很多人在行军摆阵一般。
我贴在院墙上,听着里面的嘈杂声,心想,这院子不是没门吗?这群人怎么进去的,还是他们之前就在里面,自己在经塔上面时,没看到而已。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再爬一回墙头时,次仁老喇嘛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我转过身看着他,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现在可以进去”次仁老喇嘛顿了顿又说道:“希望你出来的时候,能解开自己的心结”
我鄙视了这老头一番,心想,你留了我一下午,就是等这时候告诉我,我要找的东西在这里面啊。
至于我在那处封闭的寺院里看到了什么,经历什么,那些骇人惊闻场景至今都是我最不愿回忆的一幕,那张新鲜的人皮唐卡,细腻的少女皮肤上刚绘制上去的图案……
从封闭的寺院出来后,我又回去找了次仁老喇嘛,那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当我走进次仁老喇嘛住的小院时,发现他接客的房间烛光还亮着,次仁老喇嘛依旧在牦牛毯子上安静的翻看着他手里的经手。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我问的第一个问题。
次仁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给我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关于守护兽和守陵人的故事。次仁老喇嘛的口才很好,也很善于讲故事,在西藏说唱《格萨尔》的艺人被称为“唱诗人,他们与其他的其他传统说唱艺术师徒相授方式不同,他们是“受命于天”,在大病一场或者是做了个梦后,便醍醐灌顶般记住了格萨尔王的精彩传奇。他们又被称为“天授唱诗人”,或者神授艺人
虽然次仁老喇嘛讲的这个故事本身和英雄史诗《格萨尔》不能相提媲美,但他那种独特的说唱方式,我觉得丝毫不亚于那些天授唱诗人。
我对这个故事的本身没多大兴趣,我也没有次仁老喇嘛那般的口才,很多的细节在我听完之后,都基本已经忘掉了,所以我只能很简单的诉说一下故事大致内容。
佛陀和魔王的战争后,来自昆仑山腹地的远古种族将魔王葬在了他们的禁地,地狱之门——死亡谷,远古种族的后代和魔王最忠诚的守护兽的后代(我在死亡谷见到的那个狼群),他们之间形成某种契约,世世代代人和狼都守护着这片禁地,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守陵人。
其实,这整个故事和我几乎没任何关系,但次仁老喇嘛最后说了一句没人可以活着走出死亡谷。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还是这只是某种唬人传说,当然我不确定次仁老喇嘛是否知道我在几年前从死亡谷活着出来了。
很快次仁老喇嘛就说道:“我曾听说过另一种传说,如果和守陵人达成共识,将自己心甘情愿的献祭,守陵人会答应你一件事”次仁老喇嘛似乎观察了一下我的面色,继续说道:“或者说,可以让你同伴活着”。
就如同玛雅人一般,如果某个人被选为献祭给神明的祭品,那是他至高无上的荣耀,他应该心甘情愿的去祭祀。用我们现在人思想,很难理解这些古人对生命的价值观,就好比有人要你死,你还得心甘情愿的去死。
我把这归咎于古人对所谓的神明的敬畏,很多古文明都有一个现象,就是他们认为肉身的死亡并不代表真正的死亡,灵魂的死亡才是最可怕的,所以那些被献祭的人往往都是心甘情愿去当祭品的,因为那样才能讨他们的神明欢心,他们的灵魂才能永存。
我几乎是瞬间从牦牛毯子上站起来的,难以置信的问次仁老喇嘛道:“什么叫我心甘情愿的去献祭,我的同伴就能活着”
次仁吹灭了身边的烛台,
100必然导致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