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郎中知道这名女子是被魏小谷糟蹋过的女子,一个女子未婚先孕,传出去并不好听,所以他是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告诉大安村的那名妇人啊。
那名妇人听了,怒不可遏:“你这个狗屁庸医,我闺女怎么可能会有身孕?她虽然被人糟蹋了,但是还没有成亲,她要是有了身孕,这以后怎么活啊?你们曲溪村的人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是不是?非要污蔑我闺女的名声,一个小贱人来祸害我闺女还不够,你这个糟老头又来插一脚,你们全村人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许郎中原本还想替这家人保守秘密的。
现在好了,这名妇人这么一闹,现在整个大春县的人都知道她家闺女被人糟蹋有了身子了,以后想说人家估计更难了。
许郎中听得一阵无语,他本着医者仁慈的善心替人看病,没想到还被别人骂了一顿。
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他一甩袖子,跑回到堂上跪好,低头对毛知县说道:“大人,你也看到了,草民的一片善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还请大人另请高明吧。”
毛知县对那妇人撒泼打滚的行为也很无语,不过人在县衙出了事,他要是不管的话,传出去对他的官声有很大的影响。
他叫来一名衙役,让他快去找一名郎中过来。
毛知县今天这个案件审得很是心累,这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案件而已,结果接二连三出现插曲,搞得案件都无法审理了。
他一拍惊堂木,“肃静!肃静!魏小谷一案,现已彻查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全,魏小谷罪行滔天,按照大洪律,理应被斩,具体处决日期本官会呈上案件到刑部审理,由于魏小谷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他没办法给受害人给出应有的补偿,大家被骗的银两,本官会让人继续查找,若是找到自当归还给大家,还有被人犯祸害的女子,大家回去之后多加照拂,以防她们想不开闹出人命。”
“本案结案如上,退堂!”毛知县一拍惊堂木,说完之后立刻就起身了。
正在这时,一名衙役拉着一名老头匆匆奔了进来。
衙役把老头丢到躺在地上的女子旁边,就匆匆跑到毛知县面前复命:“大人,大夫找来了。”
毛知县点点头,踱步到院子站着。
那名大夫很快把完了脉,他走到毛知县面前大声回道:“草民参见大人,大人,这名女子是有了身孕,加上心情郁郁,这才晕倒过去而已,并无大碍,回家之后只要静养得好,肚里的胎儿定可平安无事。”
毛知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衙役带着大夫到下面去领赏钱去了。
大安村的那名妇人呆了片刻,回过神之后,她立刻扑到了毛知县面前拼命磕头。
“大人啊,大人啊,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被人坏了身子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有了孩子,我女儿以后可怎么嫁人啊?我们家穷啊,怎么可能养得起一个小娃娃,何况孩子的爹可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啊,这样的孩子我们怎么敢要啊?大人啊,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毛知县捻着胡须烦得不行。
他和声说道:“人犯我已经收监了,待刑部的批文下来之后,人犯就会被斩首,他会得到他应有的下场。”
人犯他可以处罚,但是人犯现在除了剩下一条命,什么都没有了,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替这些被糟蹋的姑娘找人嫁了吧?他又不是媒婆。
大安村的那名妇人喋喋不休地祈求。
毛知县象征性地安慰了两句之后,就跑回后堂去了,其他官差看大人跑了,他们当然也不会留下来,都躲到别的地方休息去了。
众人围着那名晕倒的女子表示万分的同情,但是他们也只能表示同情而已,什么都做不了。
人犯都要被砍头了,该罚的也罚了,他给别人造成的伤害已经没办法弥补了。
张初六和林前前寒暄了几句,他极力邀请林前前有空上他家去,“前前姑娘,我家就住在荷花巷,我家那个臭小子总是念叨着小光呢,改天你一定上门来玩玩,我码头那边还有事,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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