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传到楚良娆面前,定会郁闷无比,好在南疆和京都相距甚远,再加上这话本就是人‘私’下里传一传,所以她的日子毫无被打扰,一如既往地安宁。
但有心人却是从楚良娆的故乡平原郡打听到了消息,很快,楚良娆身宽体胖而且面目狰狞的模样便在敌方阵营中传开了,而还没赶到京都的谋者也被叫了回去,理由便是既然宁安郡主长相不佳,那何必再去费心?
就这么一耽搁,霍泰楠却是又主动发起了进攻,将对方打得节节溃散。
同时,朝廷的指令也下达到了军营,霍泰楠升为副将,手下的兵也多了一倍。
莫青跟着水涨船高,也有了官品。
而原本气焰嚣张的几个谋士,纷纷偃旗息鼓,或称病,或告老,无一想留在霍泰楠身边。
跟在霍泰楠身边,只会显得他们无能,而且如今也是撕破了脸,只怕霍泰楠借机行事,来找自己的茬,到时候再在战场上壮烈一下,那可就是‘交’代在这了。
对于这些人的举动,霍泰楠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这军营之中一个谋士都没有也不像话,索‘性’就留了几个老实的,其余的便一律打发了。
不过留下来的这几个,也只是一个装饰物而已,平日里霍泰楠一个人便包办了军师和将领的活,所以有没有他们都一样。
眼下南疆也愈发冷了,同北方刺骨的寒冷不同的是南方湿气极重,穿在身上的衣服总是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再披上盔甲,可别提有多难受了。
条件愈发地严苛,但被霍泰楠鼓舞的士兵没丝毫没有生出退意,‘操’练时每一个眼里都闪着自信光芒。而就在这一头热火朝天的‘操’练之时,对面的军营里,却是篝火烧的正旺,火堆上烤着大块的羊‘肉’,油一滴滴地滴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火光照在人脸上,照出一片贪婪的目光,那流油的羊‘肉’散发出的香味不知惹得多少人咽口水,可便是如此,也无人敢上前,只因面前坐着一位王者。
端着酒碗,他悠然自在地喝着自己的酒,身后两名戴着面纱的‘侍’‘女’不时上前为他添酒,这期间,二人都没发出声音,不难看出,这个王者是个很挑剔的人。
“王!”一人上前,单膝下跪道,“如今大周皇帝已经封了此人为副将,如今霍副将越战越勇,只怕过不了多久,别说南疆,便是我大新国土也难保了啊!”
闻言,原本还悠哉的王眼睛一眯,紧紧地盯着人说道:“‘蒙’可达,你可是我大新第一勇士,岂能说出这等丧志气的话来?那霍副将无非是受了明阳王的指点,单凭他就想跟我们大新的国民对抗,那是‘门’都没有。”
“可是王”
“王说的没错。”一个老者站了出来,五体投地道,“这小儿本无什么出彩之处,要说能耐,无非是借了明阳王的光罢了。”
此话一出,便引起一片热议声,相对的,中央那烤的有光铮亮的全羊竟没那么瞩目了。
放下酒碗,王慢慢站起身来,弯下腰扶起老者说道:“正如智者所言,如今大周无人可用,竟派出黄口小儿来对战,若不是有人背后作梗,我军何至于战败至此?”
说着,尾音提高的王慢慢环视了一圈,又换做一种慵懒温和的声音问道:“可有人能想出对策,引那缩头的明阳王出面?”
听了此话,人群之中,两个老者均是面‘色’一变。
明阳王的名声响亮,实力雄厚,岂是王能亵渎的?但除了他们,其余人都是一脸兴奋,要知道,王一向出手大方,若是能得器重,那黄金美人美食不都是手到擒来?
可一想到对面的人是明阳王,这些人兴奋的目光又一点点黯淡下去。
要提起霍泰楠来,他们会害怕,但提起明阳王,只会感到绝望。
没错,绝望,令人窒息的绝望。
霍泰楠固然也有战神之姿,但他下手很有分寸,从未行过赶尽杀绝之事。相对而言,心狠手辣,能一个人血洗一个营的明阳王,便如同一位从地狱来的修罗,而前辈们口中流传的那一双血一样的眸子,别说止小儿夜啼了,便是他们想起来,都忍不住两股战战。
见原本还兴致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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