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话被质疑,那婆子有些不高兴,语气便也变的‘阴’阳怪气起来:“拜托,这事如今京都里哪个不知道的,怎么会有假?”
“‘春’雨不是这个意思。”‘春’雨听出她的不高兴,解释道,“只是没想到郡主这么快就订了亲。”
“这有什么奇怪的,宁安郡主模样好、家世好、脾‘性’更是人见人夸。”睨了一眼‘春’雨,这婆子讥讽地说道,“郡主那样天仙一般的人,没人要才怪了,哪像一些被人睡过的破鞋。”说着,便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屑地扭头就走。
难得说上两句话,最后还是被鄙视了,‘春’雨心里很不是滋味,更难受的则是,她曾经以为不会有好下场的楚良娆如今竟订了亲。以王妃的‘性’子,按理这事不应该发生才是,难不成是王爷做的主?
这个揣测让‘春’雨心猛地跳了两下,心里升起希冀,她暗想:若真是这样,只怕现在王府里做主的就是老夫人了,这样一来,那‘肥’猪自是讨不到好。
但这一切只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春’雨少不得要在瞿管事身上多下功夫。
待瞿管事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斜,天边一片红光。‘春’雨靠在窗边做着针线,看上去恬静优美,身上透出一种烟‘花’‘女’子学不会的优雅。
瞿管事不由看得出神,愣愣地盯了许久,直到眼睛看的发酸,这才咳了一声清嗓子。
“爷醒了?”‘春’雨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说道,“爷可要吃点东西?”
“嗯。”应了一声,瞿管事说道,“有什么能吃的就拿来罢。”
‘春’雨乖巧地点头,随即将备好的饭菜热好端了过来。
看着这一桌子菜肴,瞿管事别有意味地打量了一眼贤惠的‘春’雨,说道:“钱可是用光了?”
羞涩地点了下头,‘春’雨说道:“平日里‘春’雨也用不着,倒不如让爷好好吃一顿。”
伸手把‘春’雨拉到怀里,瞿管事邪笑着说道:“爷有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不过难得你有这份心,爷今儿高兴,你陪着爷喝几杯。”
‘春’雨愈发羞赧,伸手端着酒壶满上说道:“爷可别光说不做,这酒可是专‘门’给你买的,你一定要喝光。”
“这是自然。”瞿管事一口气饮尽,咂了咂舌,他说道,“往日里倒没喝出这金华酒有什么好喝的,今儿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这美人儿手里倒出来的酒就是不一样!”
“爷,你怎么才喝一杯就说胡话了?”‘春’雨再次满上,端起酒杯道,“这第二杯爷可还是要喝的。”
“喝!喝!”瞿管事接过酒杯,照例一口吞了。
连着几杯酒下肚,瞿管事都面不改‘色’,倒是被强行灌了一杯的‘春’雨闹了个大红脸。本想灌醉这人来套话,哪想最后醉的却是自己。
‘春’雨却是没计较以瞿管事平日里‘花’天酒地的‘性’子,哪里会区区一壶酒就放倒的,等意识到这点,已是第二日天明。
瞿管事虽做出了养外室的事,可这晚上却是不敢在外过夜的,所以这一夜‘春’雨便是说了什么胡话,瞿管事也没听到。至于那看‘门’的婆子,送走了瞿管事就自回去休息了,压根没功夫搭理‘春’雨。
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春’雨嘤咛一声,坐起身来喊人。
过了一会儿,那婆子一脸不高兴地走进来问道:“姑娘,这大清早的你叫什么呢?可别让邻居的人听到了。”
“妈妈,能不能打一些热水来,再煮一碗醒酒汤。”
“哟?还真把自己当夫人了?”婆子挤眉‘弄’眼,说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名‘门’大户出来的小姐不成,还要喝醒酒汤,你配么?”
面‘色’煞白的‘春’雨抿了抿嘴,说道:“打些水吧。”
小‘门’小户都没有用早膳的习惯,自是不会点火,而现在这天气用井水洗脸也没什么,再加上这婆子惫懒,自是不乐意去劈柴烧水,便推辞道:“姑娘,这白天可是不点火的。”
两个简单的要求没得到回应,‘春’雨只得摆手,说道:“知道了。”
婆子转身,甩下一句“切,以为自己是什么,不
163 拆东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