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爱银听说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又认为方路是丈夫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方路和郎爱银的丈夫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也难怪郎爱银怀疑。
郎爱银找她丈夫打仗去了。
杜迁连连叫苦。
郎爱银气冲冲回到家里。
她用手一指丈夫杜亚康。
她说:“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拿到你和牛敬茹偷情的证据了。”
郎爱银又莫名其妙地发疯,又把杜亚康吓了一跳。
杜亚康说:“你又犯什么病了?”
郎爱银说:“我问你,方路是不是你和牛敬茹偷情生的孩子?”
杜亚康说:“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说一万遍了,不是。不是!”
“今天方路在医院验血了,方路和他娘血型不同。
方路和他爹血型不同,方路也和他娘血型不同,说明方路不是他爹的亲儿子。
你和方路有些地方长得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什么?”
杜亚康一愣。
郎爱银见杜亚康一愣,她更来劲了。
郎爱银说:“怎么样?让我抓住证据了不是?”
杜亚康一愣,是因为他听说方路不是方广庆的儿子,不是因为他被郎爱银抓住偷情的证据。
杜亚康这个人很正,他和牛敬茹没那事。
杜亚康说:“你胡说什么?我再对你说一遍,我和牛敬茹没那事!”
郎爱银说:“什么?还说和牛敬茹没那事?”
“方路是不是方广庆的亲儿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说方路和我有些地方长得一样,是你看走眼了。”
“你还不承认?”
“没我的事,我承认什么?”
“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承认!”
郎爱银哭了。
这回郎爱银没回娘家。
这回怎么郎爱银没回娘家?
郎爱银想到前者何梦云劝她时说的话了。
前者,郎爱银和杜亚康打仗,郎爱银回娘家,郎爱银要和杜亚康离婚,何梦云劝郎爱银,何梦云说,你和杜亚康离婚,受伤的只能是你,杜亚康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你惹得起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吗?
郎爱银正哭,她的两个儿子杜迁、杜柳来了。
杜迁、杜柳见妈哭,他们劝妈。
再说医院里。
牛敬茹的病房,死气沉沉。
方爷爷、方广庆、牛敬茹、方路、方娜谁都不愿意多说话。
天快黑了,夜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守床,方广庆想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方爷爷年老不便在这里,方娜有她的事。
方娜有什么事?
方娜的姥姥、老爷年老需要照顾。
方广庆让方爷爷和方娜回去,方爷爷和方娜回去。
天黑了。
病房里只有方广庆、牛敬茹、方路。
方路想打破这个死气沉沉的局面,也想打破将来的僵局,他想好好劝劝爹娘。
方路说:
“爹娘,你们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你们不要再为白天的事闹别扭好不好?
你们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不管怎样,我都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养大的,我想我也是你们生的,我就是你们的孩子。
我是你们孩子的事,是谁都抹杀不了的,何必为‘那么一张纸’(验血化验单)闹别扭?
咱是老百姓,咱学问低,咱理解不了那个,咱全当血型的事理解不了,咱全当白天的事没发生,好不好?”
方路的话,牛敬茹表示赞同。
牛敬茹心想:
我儿子说的对,就全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就全当我文化低,我理解不了那个,才是最好想选择。
那事追根,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事追根,对我没好处啊!
第一百章、不管别人如何说 你我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