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柳把郎鑫推倒,郎鑫又气又恨,她晕了过去。
杜柳见郎鑫晕过去,他呆呆发愣。
杜柳心说:这可怎么办?
方路见郎鑫晕过去,他的心翻上翻下。
郎鑫是方路的妻子,郎鑫晕倒,按说方路着急。
但是,郎鑫的娘和郎鑫的姨,还有郎鑫自己,对方路家造成的伤害太大,方路和郎鑫关系不好,郎鑫晕倒后,方路不怎么很着急。
杜柳正手足无措,方路正不知如何面对,杜亚康来了。
杜亚康闯了进来。
杜亚康看到眼前一切,他也呆呆发愣。
杜亚康怎么来了?
儿子杜柳和孟秋离婚后,杜亚康知道儿子脾气不好,他怕儿子惹事,他嘱咐了两个人盯着儿子,杜柳出去的事,被他的人盯到,他听说儿子出去,他不放心,所以跟来。
杜亚康进门后,见郎鑫躺那里,见儿子在那里呆呆发愣,他的心“咯噔”一下。
杜亚康心说:坏了,这小子又惹事了。
杜亚康他问儿子:“怎么回事?到这里来干什么?郎鑫是不是你打的?”
杜柳说:“这?”
杜亚康说:“我问你,郎鑫是不是你打的?”
“是她先打的我,我只是推了她一把。”
“你混蛋。”
“啪!”
杜亚康的巴掌打到儿子脸上。
杜亚康来到郎鑫跟前。
他一看,郎鑫没知觉。
杜亚康这个急啊!
杜亚康忙打120。
一段时间后,120的车来了。
杜亚康从兜里掏出些钱,拿到方路跟前。
杜亚康对方路说:“你先拿着这些钱给郎鑫看病,钱不够,再跟我说。”
方路也确实缺钱,郎鑫是杜亚康的儿子打的,也该杜亚康拿钱给郎鑫看病。
方路说:“我确实缺钱,这些钱我先拿着了。我欠杜总经理的钱,将来一定还。”
杜亚康说:“别的话先别说了,先给郎鑫看病要紧。”
方路陪郎鑫去医院看病。
杜亚康和杜柳回家。
先说杜亚康和杜柳。
路上。
杜亚康质问杜柳:“你要干什么?你想把你爸气死吗?没事招惹郎鑫干什么?”
杜柳说:“方路欠咱钱,我想跟方路要钱。”
杜亚康说:“你跟方路要钱,怎么把郎鑫要成那样了?”
“她不讲理,她想打我,我只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她那么不禁手脚。”
“她有精神病,你不是不知道。有病的人,能和正常人一样吗?见有精神病的,不躲着点,还‘往枪口上撞’,想进监狱吗?”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
“不是你没想那么多,是你想难为方路,对不对?”
“我。”
“为什么以前没催方路还钱,现在催方路还钱?”
“我怀疑他跟孟秋‘有事’。他是朋友,我可以借他钱,他让我戴绿帽子,我不想继续借他钱。”
“你说方路和孟秋‘有事’,有证据吗?”
“我是猜测。”
“你太敏感了。方路和孟秋都是正经人。方路和孟秋不会‘有事’。”
“也许我太敏感了。”
“以后有事和爸爸说,别自作主张!”
“之前我和我妈说了。我妈同意我跟方路要钱。”
“你妈是败家的娘们。以后有事别跟她商量,以后有事跟爸爸商量。”
“是。”
“方路欠咱钱的事,以后别提那事了。咱又不缺那个钱,急着跟方路要钱干什么?现在方路困难,现在跟方路要钱,是难为方路,何况方路还是你表姐夫。”
“是。”
再说方路。
方路陪郎鑫来到医院。
医生给郎鑫治疗。
一段时间后,郎鑫苏醒。
一百一十九、郎爱银又出主意 杜柳生气打郎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