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面无表情,在心里疯狂吐槽,又故意把这些让秦淮茹听见,全力pua。
【孔子曰,食色性也。女人追求性福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不知道秦淮茹是咋憋住的。如果有需求,我倒是乐意帮帮她,但咱也不知道她咋想的。…秦姐,你要是也有想法,就给个反应呗】
秦淮茹恍恍惚惚地听着,听得脸涨红,心里砰砰跳。
酒精加上屋里高温的作用,让女人早就意识有些朦胧,取而代之的,是来自身体最真实的渴望。
秦淮茹缓缓站起身,面对周卫国,一点点把他压在床上。
一只手轻轻解开了红棉袄的领口。
尽管知道秦寡妇很润,但看见脖颈处的白皙,周卫国还是忍不住干咽了口吐沫。
什么都不需要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周卫国故意点的火星子,落在了干柴上。
秦淮茹再也抑制不住冲动,一头闷了下去。
初冬的北京城,虽然不如东北寒冷,但人长时间站在外面,也是很遭罪的。
在周卫国和秦淮茹在温暖大床上翻云覆雨的同时。
外面某个黑暗角落里,贾张氏正瑟缩着脖子,两只手互相插在袖口里,不断地原地蹦跶。
冷啊,真是太冷了。
小老太太冻得鼻涕淌进嘴里,依然不敢回家暖和暖和。只怕是自己离开的时候,错过了儿媳妇的摔杯为号。
直到差不多两个小时后,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可却不是摔东西的声音。
门开了。秦淮茹两只手捂着胸前,埋着头走出来。
贾张氏看见,周卫国还乐呵呵地出来送人。
儿媳妇走过穿堂,来到正院,贾张氏迫不及待要冲过去问问到底咋回事儿。
不成想长时间站在外面,腿早就冻麻了不听使唤。
脑子冲锋但腿脚跟不上,一个趔趄,朝前摔个狗抢屎。迎面的大门牙顿时磕掉了两个。
贾张氏满嘴流血,疼得哼哼唧唧喊不出声。
秦淮茹吓坏了,还以为自己和周卫国的事情已经被她发现。老太太以前一言不合,就说什么一头撞死一头撞死的,没想到她真撞啊。
她赶紧把贾张氏搀扶起来,“妈您别这样,我也是一时糊涂!咱们先回家,我回家慢慢跟您解释。”
贾张氏:???
只是稍稍诧异,都是过来人,贾张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她猛地朝儿媳妇胸口抓过去,扯开了秦淮茹前面的扣子。
女人前面原本应该白腻的一片,居然有好多红印子,甚至还有齿痕!
贾张氏的天都塌了。
想我精心谋划,万无一失的计策,应该是空手套白狼,白得周家一间房的买卖。
现在可倒好,羊入狼口,给我吃干抹净了,瓦片也没带出来一块!
“周卫国!你个天杀的流氓!你给我出来,我要和你拼命——!”
“妈,妈你别这样儿,现在去找周卫国也说不清什么,咱们回头从长计议”
“你放屁!都让人白凿了你,还什么从长计议,我今天豁出老脸不要,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是我主动去的人家里,再说周卫国也没勉强我,咋跟他同归于尽呐?”
贾张氏傻眼。
如果周卫国是个有家室的人,倒还有办法胡搅蛮缠,但以现在周卫国的情况,对她来说简直是没缝的蛋,根本无从突破。
好在贾张氏门牙磕掉了,说话漏风,邻居们都紧闭着房门,没人听清她在叫唤什么。
嘴上还在淌着血,无奈,贾张氏只能委屈地随儿媳妇先回家去了。
也许是受到莫大的打击,也许是嘴疼,回家之后贾张氏异常沉默。
她拿出了贾东旭的遗像,不断用袖子擦来擦去。
秦淮茹已经习惯了。她帮婆婆清理好伤,见她不说什么,便自顾自去躺下。
喝了酒,也做了运动,小寡妇不知不觉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管贾张氏今天吃了多大亏,秦淮茹倒是感觉收获颇丰,直接晚安好梦。
看着吃了亏,其实一点儿没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