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竹的家距离二十七并不远,步行五分钟就可以回家,而黄静竹提出背她回去的原因就在这,等公交浪费时间,打出租浪费钱,步行就成了终极选择,还能为难为难手千,黄静竹何乐而不为呢?
就手千所知,黄静竹从学校打车回家不在少数,这样为难他,也都是手千管教她学习引起的反抗罢了,再说以他的身体素质,这真谈不上为难。
其实背着一个姿容出众的妙龄少女,身后阵阵温热,体香袭人,若不胡思乱想点什么,那绝对不起“青春”二字,更何况,手千没走几步路,背后的女孩就渐渐睡熟,若不是手千执念着秦雪,此刻颇有一点窃玉偷香的味道。
手千当然没有这样的行为,也绝不会这样做,若是勾引女朋友的闺蜜,那绝对是十恶不赦不可原谅的坏事,手千也不是毛头小子,被单纯的外表所吸引,重活一次,见识过也玩过太多美人,如今在他脑海中对找女友的观点,已经上升到成家上面,而那个温暖和谐的小家位置,手千从来只留给秦雪一个人,即使她没有黄静竹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若是评价秦雪和黄静竹俩人的外表,无疑是星星和月亮的差别,秦雪身材娇小,黄静竹身高近一米七,天然的被比下去一大截,又没有黄静竹天生丽质的容颜,若不是俩人交心已久,做朋友都会自惭形秽,甚至站在一起也要鼓起莫大的勇气。
或许黄静竹也知道她太过耀眼,以至于她要把自己扮的粗俗些,做个男人婆,借以掩盖她娇艳若滴的脸,明艳动人的笑,窈窕魅惑的身材,这样才能让和她玩的男生女生少一些压力,不会成为一个孤寂的人。而她和秦雪的关系,会在秦雪落榜时,心生难过,也会不惜做出不符合家族利益的事,与沈继言翻脸,因为她只有一个女性朋友,她从来把秦雪当作她的救命稻草。
看出此事的手千为她感到悲哀,她天生美得不可方物,得到很多,同时又失去更多,她生在那样一个家庭,也会在将来因为那样一个家庭愁闷凄苦,他预示着她终将表面光鲜内里坎坷的过完一生,而社会也从不会公平的对待一个女人,所以作为朋友,他希望在花季雨季,她可以更无忧无虑,可以更快乐一些。
而手千就是这样做的,他把黄静竹轻轻的放在床上,又把薄被盖好,听着她模糊不清的呓语,在她没来得及做出限制级动作之前离开她的卧房。
黄家显然无人已久,屋内充斥着淡淡的霉味,手千不好让黄静竹在这样的房子里睡觉,只好把窗户打开,散去味道,只是,或许有些劳累,想要在霉味散去后再关窗的他,竟坐在舒服的沙发里熟睡过去。
而一个小时后,房门出现开锁的声音,一位女士开门而入,立时被房里的陌生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女人不是平常人,受到惊吓却在尖叫的瞬间捂住了嘴,虽没发出多大的声响,可一直在她身后的男人却听到了。
“要不是钥匙没错,我都要以为走错了屋。”
女人说着指了指房中的手千,男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皱着眉说:“西西的同学?怎么领家里来了。”
黄静竹的小名叫做西西,是两人看电影《茜茜公主》时,突发奇想取的名,取得就是茜茜公主之意。男人自然是黄静竹的父亲黄兴国,女人是黄母白兰。
“这孩子看着怎么这么眼熟。”白兰的工作特殊,记人是她的本能,故有此说。
黄兴国却没接妻子的话,而是想了些别的。他知道女儿性格开朗,平时总和一帮男生女生出去玩,大院里那几个爱装大人的泥猴子干什么也都爱带着她,可凡事都要有个度,至于这个度量的尺子却在父母的手中。毕竟女儿才十五岁,懵懵懂懂的年龄,他和妻子两人又忙,没时间管她,很容易就被男生带坏,做出不可弥补的祸事,所以他们父母要把好关。
想到这,黄兴国军人气势上来,准备把手千叫醒问问话,一边的白兰却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这孩子像高卓。”见丈夫没想起高卓是谁,白兰忙又解释:“就是院里高叔叔的女儿,早年在东北插队的高卓。”
这么一说,黄兴国立刻想起来高卓是谁,说起来,那也是大院里有过革命友谊的小妹妹,玩过泥巴掏过鸟窝,算是打小起来的情分,“原来是小尾巴的儿子,怎么跟她|妈一样爱粘人,都粘咱
第26章 公主们的男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