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文之前看过一本讲的是古代的风水的书,书里面神神叨叨的,看完之后,张维文觉得这古代古代的风水都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的,大概就是所谓的磁场对于人的运道的一种影响,只是从这两位的言辞中,似乎听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张维文与老黑对视一眼,此时外面的雨依旧是下个不停,所以两人此时也不能前往那个地方去观察一番。之前张维文与黄老将军谈论何肃死而复生一事,便觉得实在是太过蹊跷,要知道何肃受伤当日与重新出现足足隔了半个月,而在何肃不可能自己从废墟中爬起来然后在跑到乱葬岗里,再而言之,谁也能够昏迷半个月,而且是那种地方,而且从某种迹象来看,都很不正常,张维文只觉得黄老将军觉得自己太闲了,所以才会派他来搞清楚这件事情,但是张维文总感觉有一点莫名其妙,似乎总有一点东西是他所忽略的。
张维文所不知道的是,此番黄老将军或者说是哪位黄昭派他去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是那个人名义上的父亲,多少会有点念旧情的,黄昭有一件事情连黄老将军都没有告诉,那就是,从鬼部传来的消息,叛军似乎与江南之地一个十分邪门的宗门有所联系,而按照准确消息来说,照顾这个宗门的似乎就是一直隐藏极深的张绍宣,之前张绍宣跟随张维文来到常州时,就是在进行这件事情,只是当时他做的十分隐秘所以并没有人知晓。
只是凡是天下之事,做过了就会留下痕迹,张绍宣的痕迹终究是让鬼部的人发现了,按照目前种种迹象,似乎那个十分邪门的宗门似乎就在那一片乱葬岗之中。
若是黄老将军知道此事定然会吓出一身冷汗,然后在感慨一些这个人当真是心狠之极。
江南之地极少下这种瓢泼大雨,张维文看着门外的大雨,顿时叹了口气,他张维文一直干的都是指点江山的活,何时沦落到这种境地,实在是只能感叹时运不济,此时老黑看了看天色,说道:“此时却是也回不去军营了不如就在这座道观中休息一夜,如何?”张维文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开口说道:“却是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此时老黑能够看出来这位从前意气风发,前途无限的大人此时心中无比沮丧,这位老黑是个热心肠,有心安慰,可是奈何嘴笨,到了嘴边便说道:“大人,您在想啥?”本来老黑是想着说出来一句诗词比如说是什么,什么的,好吧这位从小在军营了厮混长大的黑厮,确实是没有什么墨水,肚子里倒是一水的荤段子,可是看着这位大人面向如此正直,便闭口不言,张维文并没有这个朝代里面文人的那种高傲,此时张维文对着老黑笑了笑说道:“我就是在想,这座道观怎么会破败成这个样子呢?”这位黑厮此时才看看一旁还在露着水的屋顶,一旁的老道士叹了口气说道:“在那些流民到来之前我这道观还算是香火鼎盛,但是自从来了一个叫做白莲宗门的教派,说是什么白莲娘娘显灵,那白莲娘娘据说能人死人复生,铁树开花,所以我这小道观到也被他给排挤的一点儿香火都没有了,前些时间那次巨大的山摇地动倒是让我的这所道观瓦片都不剩几片了。”这老道叙事许久没有人可以诉苦,好不容易看见有两个人便滔滔不绝的讲述他这所小道观如何如何悲惨,那些白莲教徒如何凶残等等。
张维文与老黑听得昏昏欲睡,门外雨声阵阵,屋内四人鼾声四起,老道士倒是坐在那张脏兮兮的垫子上,看似打坐实则是在睡觉,正当几人睡得正酣时,外面阴风大作,张维文迷迷糊糊中醒来,拉了拉身边的老黑,老黑突然直起身子看到外面飘忽在空气中的东西,惊声道:“那是什么!”
只见此时前方混沌的空气中漂浮着骑着战马的骷髅,张维文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惊声说道:“这是什么!”那位神神叨叨老道士拿出来一张泛黄了的符纸,拿着散落在地上的桃木剑,哆哆嗦嗦的念道着:“尔等妖孽,怎敢在此地作祟!”若是这道士的声音没有那么颤颤巍巍,还算是有几分威力,只是那些漂浮的骷髅狰狞的扑向几人,老黑抡起手中的巨剑砍向那些漂浮的幻影,尖锐的呼啸声让人几欲耳聋。
“死!”张维文隐约间听见这个字,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张维文只觉得周围裂火灼心,浑身上下难受不已,但是眼睛却又死活睁不开一丝缝隙,此时,一盆凉水从头而降,张维文如同劫后余生的溺水者一般,大口大口的呼
第二百二十九章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