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小觑,在松散的衣裳里支棱着。
这显然是将军突然推他的原因。
祝蔚煊:“”
赵驰凛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陛下仅仅扌莫了几下,就起了反应,见陛下看过来,将被扯松的衣裳迅速整理好,捡起腰带,
“陛下一会怎么罚臣都可以,现在先让臣看看陛下的腰有没有撞伤。”
祝蔚煊却挥开了他的手,“不准碰朕!”
赵驰凛的手背挨了一巴掌,毫发无伤,反倒是陛下的掌心被拍红了。
祝蔚煊算是看明白了,将军皮糙肉厚,人高马大的,用手打他疼的反而是自己,但是这口恶气出不来,梗在心里很不舒服。
“跪下。”
赵驰凛:“”
对于陛下一言不合罚他下跪,赵驰凛倒也没怨言,听从陛下的命令,跪在了他面前。
祝蔚煊抬脚,隔着衣袍直接踩在了他那依旧精神抖擞之处,“朕先前赐婚时,将军怎么和朕说的?”
赵驰凛被他踩的极是兴奋,克制着没哼出声,大腿的肌肉绷得愈发石更,两侧腮帮也咬.紧了,手背上青筋爆起。
祝蔚煊将他的忍耐的反应看在眼里,好似隔着鞋都能被烫着,忙收回脚,“欺君之罪,将军怎么说?”
赵驰凛本来低沉的嗓音,在此刻沙哑的厉害,透着难以言说的磁:“但凭陛下处置。”
祝蔚煊:“处置。”
他能处置有着赫赫战功的臣?就不说朝中那些人,老百姓若是知道在外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刚回京,不仅没有赏赐,还被陛下给罚了,到时候人家会怎么议论他这个天子?
“朕看将军就是算准了朕拿你没办法,才敢这般放肆。”
看来梦里梦外都没法惩治他,祝蔚煊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下逐客令了:“将军的府邸朕已经派人修葺过,将军今日就可以启程回去了。”
赵驰凛:“”
祝蔚煊后腰愈发疼痛,不想多说,“出去吧。”
赵驰凛起身,却没离开,而是走到祝蔚煊身旁,“臣不放心,想先看看陛下腰上的伤势。”
要看腰上的撞伤,就需脱掉衣裳,可不是张嘴看个舌头那么方便。
祝蔚煊不想在他面前宽衣,轻瞥了他一眼,淡道:“将军越礼了。”
陛下在将军身上扌莫来扌莫去搜身的时候把君臣之礼抛诸脑后,这个时候又开始提礼数。
赵驰凛却并未因着他这话而后退说什么臣失言。
“臣只知道陛下前几日责怪过臣。”
当时陛下说的是:朕受伤了,你没有立即起身检查朕的舌头。
祝蔚煊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赵驰凛:“是臣弄伤了陛下,臣一定要看,否则臣不会离开。”
一直听话的将军逐渐暴露他强势的一面。
祝蔚煊其实也疼的厉害,见将军那里已经平静,这才松口命令道:“只准看。”
旁的想都不要想!
赵驰凛:“是。”
祝蔚煊张开手,被伺候惯了的陛下等着他来解开腰带,赵驰凛端得一副冷峻面容,极有分寸地脱掉了陛下的外袍。
祝蔚煊瞥了一眼他那安静的玩意,这才转过身,后背对着他,双手搭在案台上。
这个姿.势赵驰凛的喉结大弧度地上下滚了滚,掀开了陛下的里衣,露出腰间大片冷白如霜的皮肤。
祝蔚煊看不到:“伤的重吗?”
被撞伤的那处皮肤已经变的青紫,在雪白的皮.肉上格外明显,看着可怖。
赵驰凛大手覆了上去,祝蔚煊冷不丁被他那粗粝的手掌碰了一下,激灵地转身,瞪着他,“朕刚刚怎么说的?”
“臣不是大夫光是看,判断不出伤势。”
祝蔚煊哼道:“不是大夫你还要看,朕看你是居心叵测!”
赵驰凛:“臣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让陛下这般误会臣?”
祝蔚煊气笑了:“误会?”
什么误会?
且不说梦中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以下犯上之事,即
17 除了你,还有谁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