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统领并不知晓这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不过既然陛下命他过来将其刨出,如今里面什么都没有,可见是丢了,没准还是什么贵重的物品。
谁人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行盗窃?
本以为陛下会命他将这贼人揪出来,可陛下只是将那包袱又重新丢进坑了,面无表情道:“埋回去。”
“是。”
除此之外,陛下旁的什么话都没交代,转身离开,留下侍卫统领站在原地满腹疑虑。
祝蔚煊直接去了沁竹轩。
院里的下人看到他过来,忙跪下迎接,祝蔚煊径直走到前厅,“将军呢?”
“回禀陛下,将军出去还未归。”
祝蔚煊便没再出声,坐到主位的椅子上,下人赶紧过来给他沏茶。
好在陛下并未等太久,约摸半柱香的时间,赵驰凛就过来了,他刚进院子时,下人就和他说陛下在前厅。
祝蔚煊冷着脸,睨着朝他走过来的赵驰凛,不等他开口行礼,率先问道:“将军去哪里了?”
目光审视着对方,见他端着一派严肃端方,呵,假正经罢了。
祝蔚煊对于他取走自己那脏.污小裤的行径并不意外,在梦中,男人更放.荡的事都做过!
赵驰凛如实禀告:“臣去了陛下的练武场。”
祝蔚煊语气透着不信:“是吗?”
赵驰凛也没多说,而是问道:“陛下可是有事找臣?”
外头还有下人,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祝蔚煊起身,嗯道:“朕有事要议,将军随朕去书房。”
赵驰凛落后祝蔚煊一步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陛下都在沉默。
等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阖上门。
祝蔚煊当即发作,质问道:“包袱里的东西呢?”
赵驰凛:“陛下包袱里的东西不见了?”
祝蔚煊见他皱眉,似乎是不知情的模样,冷着脸伸手扯住他的衣襟,这回赵驰凛没像前两次那般避开他。
赵驰凛:“陛下怀疑是臣拿的?”
祝蔚煊那双含着恼意的漂亮眸子瞪着他:“除了你,还有谁会拿那玩意!”
赵驰凛眉头蹙的更深:“陛下为何会有这种念头?臣拿陛下的小裤做什么?”
祝蔚煊:“你自己心里清楚。”
赵驰凛:“臣不清楚,为何陛下会觉得是臣拿走了?”
祝蔚煊懒得和他掰扯,直接上手要搜他身,赵驰凛单手握住了往他衣襟里钻的手腕,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陛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祝蔚煊抬眸从下而上和他对视,“怎么?难不成将军还要和朕动手?”
赵驰凛松开了他的手腕,“臣不敢。”
没了抵挡,祝蔚煊毫无障碍地扯开赵驰凛的衣襟,然后将那碍事的月要带解开丢到一旁,
“朕要做什么?朕要搜将军的身。”
祝蔚煊都快贴到赵驰凛身上了,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合礼仪。
他那小裤轻薄,赵驰凛若是取走肯定藏在了身上,陛下要亲手将证据找出来,然后再狠狠教训这不知廉耻的家伙!
赵驰凛从陛下贴过来时,就已经浑身僵石更了,更别提陛下那双漂亮柔软的手隔着里衣在他月匈前扌莫来扌莫去。
祝蔚煊没寻到,不死心,下意识就要扯他里裤,不曾想猛地被推了一把,一时之间毫无防备,赵驰凛力气又大,陛下的后腰被狠狠撞在了书桌上。
“嘶”陛下疼的直抽气,薄薄的眼皮一下子就红了,连带着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也湿了。
赵驰凛忙上前,哑着嗓子关心道:“撞到哪里了?”
祝蔚煊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被推开,还那么用力,让他就这么直直撞到了书桌边沿上,一时之间气火攻心,斥道:“你简直罪该万死!”
赵驰凛:“臣该死,陛下让臣看看伤的重不重。”
祝蔚煊很是不满:“你推朕做什么!”
然后眼睛就瞥到了将军那不知何时精神起来的玩意上,只是探个头都如此有存在感,份量
17 除了你,还有谁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