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被点名的向导,杨默觉得自己很苦逼。
或许是出于一种心照不宣的规则,当得知包括甄家村在内的27个村子,桑黄产权金融交易项目仅仅在第一阶段就靠着尚未收割的桑黄和那些老杨树成功融到了680万美元(当时香江面向内陆的投资和金融借贷多以港元、英镑和美元为主)的时候,老头对于杨默的态度发生了一种显而易见的微妙转变。
于是乎,这位老头一边在各地考察着诸多充斥着奇异巧思的实验项目,一边不厌其烦地从杨默身上挖掘起一些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新名词、新概念了起来。
从生态资源的价值化,到生态资源的金融化,再到这些这些游戏背后的国外家族办公室和他们的资产配置方案;
从农业产业的负外部性谈到GDP,再从GDP谈到GNP,从GNP谈到金融和汇率杠杆,最终再到GEP(生态系统总产值),以及这里面的借力杠杆和尺度倍数;
从盎格鲁-撒克逊农业模式的不可持续性分析;到莱茵农业模式的顽疾;再到与东亚自耕农业模式的泛市场化劣势;
从全方位向欧美学习还是部分吸纳包容,重点到底是“创新”还是“创旧”,
从农业与农村的不等式概念,谈到农村百业,再谈到部分第二产业环节下沉农村基层的必要性;
从地产地销模式,到背后引入的GSA思路(社区支持农业),再谈到岛国的农协和南朝鲜的消费者生活合作协会以及产销互助现状;然后回归到了大宗农产品的区域产销协调,最终又谈到了泰国60年代的农业绿色革命和后来该国KKF(1984在泰国依托适用技术宅东北部推行的“鱼米文化计划”,后来演变成着名的米之神基金会)的多重实践;
在中间的探讨过程中,甚至还插入了对于秘鲁安第斯农民科技协会(PRATEC)对于西方农业体系的挑战,以及那些回乡知识分子在结合本国的实际情况后,在农村地区推行的另类的、以自然生态科学为基础的、有可能会实现现代农业技术平替的农耕实验。
巴拉巴拉……
总之,接下来的五天,杨默是又陪逛,又陪说的,白天说的是口干舌燥,晚上竟然还被勾起了兴致的老头硬拉着灌了好几大杯酒,全然不顾这货的酒量差的一匹。
要不是杨默是个小伙子,饭桌上还有叶涛和正副班长陪着,外人差点就以为老头子对杨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想法了。
还好,像老头这种人物,行程计划安排的都很紧,即便临时变更、甚至是砍掉了一些行程,但在德州地区足足逗留了六天之后,他也不得不在秘书的再三提醒下,动身返程了。
嗯……
忘记说了,老头原本的行程安排,是在德州地区逗留三天的。
……………………
“呼~!”
送走了老头,杨默回到办公室,如同死狗般地瘫在沙发上,便任由自家小徒弟帮着自己松解起那条万恶的领带来。
这货对于领带这玩意是深恶痛绝,总觉着这是拴在人脖子上的狗链子,要不是陪同领导有着装要求,打死他也不会戴这玩意。
白蒙蒙一边帮着杨默解开那条全新的领带,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家师父:“师父,这才喝了两晚上的酒,听说还喝的不多,你就怂成这样了……这要是到了我们贵州,那不得整天趴在桌子下啊!”
作为杨默唯一的小徒弟,她当然知道杨默这一滩烂泥似的架势,并不是真的累着了,而纯粹是昨天晚上的宿醉还没缓过劲来。
自家师父在工作上的能力固然让她心服口服,但在酒量这一块嘛……
呵呵,她随便从路边捡只流浪狗,都比杨默能喝!
杨默翻了个白眼:“你师父我天生酒精过敏体质好不好……再说了,酒这玩意,有啥好喝的!”
白蒙蒙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师父,咱就是说,酒量差就酒量差,多练练也就
第418章 你们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