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
在大学,你可以选择很多种生活方式,充实忙碌着或者很快的堕落。
虽然忙碌并不意味着收获,最起码可以让我的日记上不空荡荡的。
其它的专业陆续的举行了舞会,于是我们也别无选择。
把面块掰成半,然后撕开调料包,热水哗的一声倾泻在钢碗里。
在热气蒸腾的时候,尽可以展现自己真实的表情。
在那里,没有人看清楚我脸的形状和我悲伤。
下午的复杂的事情用个字就可以概括:
跑腿。
先是要邀请到一些老师和学长学姐,接着是联系音响和灯光设备,以及vcd碟子。
从午后一直奔波到傍晚,做车做的头晕,沉重的头倚靠在车窗上,冰凉冰凉的。
华灯初上,车流在街道间穿梭,始向未知的方向。
头依然是晕,车上三成群的小学生喧闹着。
并不是很远的几年前,我也如他们一样,在冬天流着鼻涕,没有疲倦的奔跑欢呼。
有大妈上车了,虽然我的头很不舒服,还是把坐位让给了她。
几乎每次乘公车,我都会让座,并不是因为我多高尚,我也不喜欢从小到大那些在我看来很无聊的思想品德教育,也不喜欢和一群人一边拿着扫耙口里嚷着学雷锋一边挥舞嬉闹。
只是,我不让的话,我会很耻辱,连荣辱都模糊的人,还可以叫人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把一些本是应该的事情,大加吹嘘。
昏沉的回到教室,兄弟姐妹们还在学习舞着。我看到了,一种叫青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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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