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洁懵了,她不知道秦鹤年的火气为何这么大。
“怎么了爸?哦对了,我走的时候碰见楚青了,他和张熊关系很好!对咱们的事没什么影响吧?”
“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啊!”
听到她的话,秦鹤年虽很想发作,但他也明白,错不在秦玉洁。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给这该死的手机静音,说不定能躲开楚青。
“唉。”
“回家吧,到家再说,另外你约一下李朝阳,说我有事和他商量。”
秦鹤年的态度,搞得秦玉洁云里雾里,她也不知道,在悦荟茶楼到底发生什么。
“行,我跟他说一声吧,但最近李朝阳被我钓得有点难受,他很生气,你得想办法帮帮我。”
秦鹤年想了下,开口道:“该给的时候,给他吧,李家可能是我们手里唯一的筹码。”
秦玉洁更加疑惑,“为什么?太子这边谈吹了?还有,不是你教我要一直吊着他,到新婚夜吗?”
“说这样能塑造我清纯的形象,他得到的越艰难,得到后越珍惜。”
此时,秦鹤年不想多说什么。
“先回秦家再说。”
——
秦家。
别墅一楼。
作为蓉城最豪华的别墅之一,房子里仍富丽堂皇,只是气氛,已压抑到极点。
秦鹤年瘫坐在沙发上,仿佛老上十岁。
谁能想到,短短两三天,一个乡下来的小子,把秦家搞得天翻地覆。
昨天晚上,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时应下那门婚约。
即便嫁给楚青的不是秦玉洁,而是秦悦然,如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江曼春头发凌乱,再没有任何贵妇的样子,脸色惨白。
虽说出身豪门,见过太多大场面,但那种好几个人死在眼前,鲜血喷涌,人头滚滚的画面,她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楚青是杀神,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刻,最难受的莫过于秦玉洁。
悦荟茶楼发生的一切,她已知道。
楚青竟是武道高手?还是武会副会长都要被斩断一根手指的存在。
怪不得,那张熊和他的小弟一样,这样……一切都说得通。
除他们外,秦正山也坐在一旁。
作为目前秦家最有资历的老一辈,秦家太爷的堂弟,他还是很沉得住气。
沉默良久,秦鹤年终于开口:“老二老三呢?不是说过今天有家族会议,让他们必须到场吗?”
秦玉洁摇头,“秦氏集团暗流涌动,我们迟迟拿不下城东那块地,很多合作公司不看好我们,丢掉很多项目。”
“二叔和三叔忙得焦头烂额,他们根本脱不开身。”
秦鹤年重重一叹,脸上愁容更浓,没过多纠结。
“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事儿已这样,楚青那边肯定再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良久的沉默后,秦正山放下拐杖,开口:
“鹤年,秦家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有什么想法,你说吧。”
“你是秦家家主,有些坎,总要你来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秦鹤年身上,他们都有些六神无主。
秦鹤年想了下,开口:“二叔说得对,秦家目前还有翻盘的余地。你们一定要听我安排。”
“玉洁,我让你办的事办完了吗?”
秦玉洁点头,“约了,三天后,还是悦荟茶楼,李朝阳会赴约。”
“我已暗示过他,他不是想得到我吗?那如他所愿。”
第十六章 秦鹤年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