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怎么平时不觉得,这看起来威风气派的太师椅竟然会硌得屁股生疼!”我软绵绵的瘫坐在悦来客栈某间天子房里的太师椅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屁滚尿流的从钱府后院儿冲了出来,毫无顾忌的在熙熙攘攘的闹市上展开身法,也不知撞倒了多少路人……
好久没这么狼狈了……
怕怕怕!虽然不停的拍打着小心肝儿安慰自己,可我还是没办法平心静气。
刚才的一幕简直太,太吓人啦!虽然少爷我判断准确,反应敏捷,身手不凡;一见事情不对,立马儿就撒丫子闪人,可是——
哇哇!两个肉丸子哦!好大好白嫩的肉丸子!男人的胸前竟会长出那样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情不自禁的背后发凉,再次连打了九九八十一个寒颤——还是很寒很寒的那种!
呜呜呜,我能不“寒”吗?人妖哦!这可是我最怕的东西!不知为啥,自从在紫云山上那臭老头儿的故纸堆里翻出了这个恐怖的名词后,即便和它稍有关联的东东都成了我的最怕!更何况这回还见了个活生生的——
而且,不仅是“见”,我——我还“摸”过呢!
天哪!天哪!不仅“摸”过,我还“抱”过他!
该死!该死!不仅“抱”过,我还“骑”过他!
完啦!完啦!不仅“骑”过,我——我还和他有过肌肤之亲……
越想忘却,便越是记得!不但记得,而且还历历在目!脑袋里不停的闪过和那家伙“摸爬滚打”的种种;我恼怒的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又大又脆的锅贴儿,埋怨道:“你这傻瓜!你这笨蛋!咋会男女也不分了呢?”
“可那家伙不男不女啊!”脑子却有个声音颇是委屈。
就是,那家伙胖的就跟个喜筵上开溜儿的四喜丸子似的,我又怎么看得出他到底是男是女,或是不男不女啊?
虽然这样推诿着,可我还是懊恼得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呜呜呜呜,少爷我可还是处男哦!谁曾想到,头一个搂抱着打滚儿的“异性”竟然却不是女的!
哇哇哇!我愤懑的简直都想拿脑袋去撞自己的屁股!
苍天哪!您为什么要这样作弄我?虽说我立志娶尽天下佳丽的想法,可能和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书本儿上宣传的什么“女权主义”不太对付!可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老天爷您不会为了那些个千百万年前的老黄历来惩戒我吧?
我可是处男也!很值钱的!据“花间鼠”宋青那小子介绍,一个中上货色的处男把第一次卖给有钱的贵妇起码能捞上一百两银子哦!这样算来,象少爷我这种“男人中的极品”“处男中的处男”,姿色又是上等中的上等,起码也能卖个——
呸呸呸!我这都想些什么啊!?那可是鸭子哦!
鸭子又怎么啦?鸭子起码还有机会卖给女人呢!可是我——
唉——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早知如此,干脆前几天就把这第一次便宜小强那丫头了!那丫头虽然苯了点儿,可终归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了我这么多日子;真要那样,我虽然同样吃亏,可到底也算是肥水不落外人田!更何况,那丫头的模样倒也说的过去:要脸盘儿有脸盘儿,要身条儿有身条儿,尤其是胸前那两个——
“呸呸呸!怎么又想左了!”我气急败坏的又狠狠地“摸”了自己的腮帮子一下,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外一对同样白嫩却更加丰满的——
天哪!我的脑壳不会是锈豆了吧?怎么还会想起那人妖的——
呸呸呸!
咦?地上哪来这么多唾沫?哪个王八蛋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敢来招惹我?
唉!我——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快疯掉了!
片刻之前,当状况发生之后,我便受惊的兔子般,慌慌张张的蹿出了秦家大院儿!也真是他妈的“屋漏又逢连夜雨”,原本连个鬼影儿也不见的前府后院儿,不知啥时候竟多了几个佩刀持械的彪形大汉。而且,其中那个领头儿的还不是一般的高手!一声厉喝镇不住老子,立马儿就是一刀从我身后追劈过来!啧啧啧,现在想想那情形也会一阵心寒。当时,压根儿我就没想到这里竟会有人守着,还是顶厉害的高手!所以,慌乱间,那一刀竟是堪堪的擦着我
第一节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