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至年再见到楚钰秧,显然对他比之前要恭敬的多了。毕竟楚钰秧看起来太年轻了,多数人见到他都会觉得不足为惧,真正了解楚钰秧的人才会怕他,至于为什么怕他,那就原因各不相同了,是因人而异的。
冯至年初见楚钰秧的时候,并不觉得他是个如何了不起的人物。太过年轻,长得也并不是沉稳老成的样子,还是大赵的皇后。不过楚钰秧露了一手,帮他找到乔仲隐的时候,冯至年终于服气了。
筵席并没什么新鲜的,总也是那个模样,无非就是喝酒说话。冯至年一直担心着乔仲隐,所以喝的不多,而且有点忧心忡忡。
楚钰秧伸脖一瞧,乔仲隐没出现,估计是还没醒,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再一想,乔仲隐进宫来了,肯定要养几天身/体才走,自己的大好时光还是很多的。
赵邢端一瞧他满脸笑容的模样,就知道楚钰秧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事情,估摸/着又是一肚子的坏水,也不知道把坏主意打到谁的头上去了。
楚钰秧笑眯眯的,自己给自己倒了两杯酒喝,感觉甜丝丝的味道真是很好,而且香味儿清淡,又不是很辛辣。
赵邢端见他一杯两杯三杯的一个劲儿往肚子里灌,忍不住劝道:“小心一会儿头疼。”
楚钰秧说:“我就再喝一杯。”
结果楚钰秧就一杯接着最后一杯,最后一杯又接着最后一杯的喝了七八杯。
赵邢端看的眼皮直跳,按理说楚钰秧喝多了乖乖/巧巧的,正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赵邢端到时候就可以把那些之前藏起来的各种情/趣道具都用一遍了。不过第二天楚钰秧宿醉头疼,肯定会哼唧不止,最后伺候他的还是赵邢端。
楚钰秧这会儿已经醉了,身/子有点像没骨头一样,脑袋一歪就靠在了赵邢端的肩膀上,说:“唉,怎么有点转圈……”
赵邢端:“……”
赵邢端颇为无奈,说:“要不要回去休息?”
楚钰秧说:“不用不用,我没事。”
楚钰秧醉了,筵席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毕竟冯至年也是心事重重的。时间差不多了,赵邢端就先带着楚钰秧离开了。
楚钰秧喝多了的时候是很乖的,乖的跟小猫一样,而且嘴巴比平时温柔多了,这一点赵邢端是深有体会。
楚钰秧让赵邢端抱着,微笑着也不说话,就这么乖乖的到了大殿里。
侍从一瞧楚大人喝醉了,说:“陛下,醒酒汤现在需要端过来吗?”
赵邢端说:“端过来放在外面就行了。”
&侍从立刻就去了。
赵邢端把楚钰秧抱进了里面去,放在床/上。楚钰秧就伸手抱着他一条胳膊,笑眯眯的不让赵邢端离开。
赵邢端觉得额头上有点冒热汗,嗓子里也有点发干,说:“叫你别喝这么多。”
&喝……”楚钰秧喃喃的说。
他说话很轻,鼻音有点重,声音感觉软糯糯的,实在是特别的能刺/激人。
赵邢端捏住他的下巴,然后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两下。楚钰秧立刻顺从的张/开嘴巴,还伸出舌/头来主动的舔赵邢端的嘴唇。
赵邢端目光发沉,立刻咬住楚钰秧的舌/头,含/住用/力的吮/吸拨>
楚钰秧哼了一声,身/子骨软的坐不住,身/子往后一倒,就躺在了床/上。他目光几乎没有什么焦距,迷茫的充满了水雾,正张/合/着唇/瓣不停的喘息。
楚钰秧觉得有点热,伸手胡乱拉了拉,就把领口给拽的松了一些,顿时露/出白/皙的颈子,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
赵邢端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然后站直了身/体,往龙榻对面的柜子走过去了。那是一个上锁的大柜子,打开之后拉开了里面一个挺大的抽屉,那抽屉里面竟然摆着很多很多的盒子,整整齐齐,似乎一点缝隙也没有,落得满满当当的。
赵邢端手指在盒子上一划,随手就拿出了几个来。
楚钰秧在床/上躺着,觉得还是热,等赵邢端回身的时候,就发现楚钰秧早已衣冠不整了,腰带也解/开了,衣服都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他似乎想要直接脱掉,不过怎么都弄不掉,就挂在臂弯的地方。
赵邢端走过去,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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