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羽
玄炫打开落地窗,外面的天空昏黄暗沉,才下午两三点钟,却宛如夜幕降临,低垂的天幕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天气,人也变得无精打采,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花栗鼠恹恹地趴在玄炫肩膀上,无聊地用爪子抓他半长不短的头发。
天空飘下了雨滴,过了一会儿,大雨倾盆而下。
玄炫关上窗户,身后的月羽问:“怎么,觉得无聊?”
玄炫回头看他,月羽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扬了扬,“出去走走?”
玄炫站的位置靠近门,便走过去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经过玄炫和月羽身边的人莫不回头看他们,有惊艳的,也有羡慕的,甚至是暧昧的。
&不问去干什么?”月羽问。
&会不就知道了,问与不问只是早一分钟和晚一分钟的关系。”玄炫边逗弄花栗鼠边道。
月羽摸摸鼻子,心说:人太聪明了有时候真是少了很多乐趣。
坐电梯上了五楼,这一层全是病房。
玄炫想了想,有些了然:“你是来找那个三番四次在工地受伤的工人?”
月羽点头:“他叫陈永业,他运气背得有点不寻常。”
&玄炫突然拉住月羽,拐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月羽暧昧地眨眨眼,低笑:“通常这种情况不是劫持就是拽进来强吻的,我比较希望小炫是想吻我。”
玄炫白了他一眼,“你应该多学习一些物理数学知识。”
&解?”
&得思想没逻辑。”玄炫边说边示意月羽看外面。
月羽往外一看,刚好看到桑菊从一间病房出来。
等桑菊进了电梯,月羽凑到玄炫耳边道:“那是陈永业的病房。”
玄炫有点意外,“桑菊是医生,医生去病人病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月羽伸手右手食指摇了摇,“陈永业的主治医生是刘明,一般不是主治医生谁会这么无聊乱逛病房啊。”
玄炫瞄了月羽一眼,心说:你不就是其中一个。
&以说桑菊和我们一样是有目的的。”月羽道。
玄炫点头,看来这个桑菊果真有问题。
陈永业左小腿被压断了,打了石膏行动不便,只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注意到自己住的是单人病房,他以为是老板大发慈悲安排自己住单间,所以也没多想。
正躺得昏昏欲睡之时,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陈永业一下子惊醒,扭头去看,就见一个梳着两条乌黑麻花辫的女医生走了进来。
陈永业是个光棍,看到漂亮女人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
桑菊也算是个美人,陈永业的目光从她进来便一直锁在她身上。
看到陈永业,桑菊神色复杂,有迷茫,有留恋,但更多的是怨恨。
&生,我的脚怎样了?”陈永业问,“我不会残废吧?”
&不了。”桑菊冷冰冰地道,怎能让你死得这般容易。
陈永业喉咙一窒,忍不住想骂娘,但一来这个医生是女人,二来他也怕被报复,本来不是残废也被弄成残废,只能敢怒不敢言。
桑菊也不说话,就是盯着陈永业看。
陈永业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想:这个医生是不是神经病啊?
&永业。”桑菊忽然开口了。
&医生?”陈永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害怕起来,说话也不自觉有点抖。
桑菊叫了一声之后就没了下文,围着病床走了一圈,留下一个意义不明的冷笑便转身离开了。
陈永业一头雾水。
发了一会儿呆,陈永业坐起来用袖子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才刚想躺下,病房门又被推开了。
陈永业惊得差点蹦起来,以为又是桑菊,正要骂人,却见进来的是两个极其俊美的男子,一个清冷,一个高雅。
&们是谁?”陈永业狐疑地问,他从来不曾见过这两个人。
月羽翻开手上的文件,用职业的口吻道:“你是陈永业?原本负责你的刘医生去外地开会了,所以你暂时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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