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父亲的一声惨叫,听不到想要的答案,这场表演,也就开始了..
安强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低头看着插在大腿上的匕首,鲜血直流。
还没缓过气,那名保镖又面无表情的把刀子抽出,血,流得更多了。
“不要!”
安笑一声尖叫,眼泪流下来,泣不成声,“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拿了合同,真的..”
“你不要伤害我爸爸.。。”
季郴嗤笑出声,松开握住她脖子的手,眸色却更冷,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下去。
鼻尖是她特有的体香,和那晚一模一样。
他到现在都记得。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牙印,季郴舔舔唇边的血,目光妖邪的看着她。
安笑偏着头,死死咬住下唇,眼泪还在大颗大颗的掉落。
有一瞬间,他居然相信她说的话了。
季郴带走了她,扔下了堆钱,给安强治疗腿伤。
回到季家别墅,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安笑被囚禁在了三楼的一个房间了,她从来没有上过三楼,可是现在看到了却更加胆寒。
路过一些房间前,可以看到里面居然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她虽然没见过,但感觉好像是审问犯人的一些工具。
最后安笑被扔到一间空旷的大房间里,这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不,我不是犯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安笑扑倒门前发疯般用力拍门,可惜徒劳无功。
她的手好痛,又踹了几脚门之后,她在门旁边蹲着,抱着膝盖埋头痛哭。
混蛋,她真的没有拿什么戒指!
妈妈,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夜晚的时候,季郴上来了。
她还保持那样的姿势在门边缩成一团,听到有声响动也不动。
“还是不肯说吗?那我干脆把你爸爸杀了好了?”
季郴蹲在她面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饶有趣味的盯着她。
她的反应太有趣了,你要杀她,她只是害怕,但是要动她爸爸哭的比什么都伤心可怜,看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啧啧,就是这样还死不松口。
意识到这点之后季郴一时兴起就把她带了回来,慢慢玩。
“不要!”
果然,本来死气沉沉的她立刻抬头,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氤氲着水汽,看着他,一脸惊慌恐惧,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既然不要,那就告诉我东西在哪儿!”
“我,我真的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在我之后进去偷的!”安笑哭了一天眼泪都流干了,急的没办法的辩解。
“可是外面的监控摄像没有录到有人进去,除了你,不管是你偷的不是你的偷的,你都有责任,更何况合同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季郴把她拎起来,因为蹲了太长时间她的腿早麻了,起来也站不稳,倒了季郴的怀中。
“你是要以身相许吗?”
好看的眼睛沾染上了一丝笑意,难得的他居然调侃她?
安笑立刻紧张的推搡他,季郴的笑意冷了几分,带上嘲讽的意味,“可惜我不缺女人。”
“想想那晚应该是你的第一次..。”季郴眯起眼,手揽过她的腰,低头看她,“再来一次怎么样?”
眼里闪过慌乱,安笑伸手想推开他,她恐惧的拒绝,“不!不行!”
那晚痛的她死去活来,想想简直是个噩梦!
再来一次?不如杀了她吧!
第三十章刻意接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