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十分不解,都说给钱了,元亓还是这么不高兴,也不知这小丫头打算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做国师?
那不大可能啊。
他想了又想还是直接说了自己来的目的:“七小姐,国师被萧振打伤,至今也还未恢复,皇宫的保护阵法现在严重受损,本宫跟你大哥日夜轮流巡逻。不知你是否精通阵法?”
元亓兴中冷笑,皇帝这是觉得她本事大,又不想抬举她,还想让她免费干活,当她是什么?皇族的走狗吗?
她不缺那个钱,也不想名扬天下,更不想做冤大头。
她脱口而出道:“我并不精通阵法,最多只能弄个聚灵阵,别的实在不会了。太子殿下还是另请高明吧,据我所知国师的师兄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你不妨让他出手修复阵法?”
她好心的给萧毅指了一条明路。
萧毅没想到元亓敢对他撒谎,便以为她真的不擅长阵法,毕竟她本事已经很大了,若是连皇宫的阵法都能修补,这得多大本事啊?是不是就对朝廷构成威胁了?
萧毅盯了元亓两秒钟,又问了句:“你真不擅长阵法?”
元亓道:“真不擅长,我最擅长的就是捉鬼和看向算命,其他方面真不行,太子殿下另请高明吧。”
萧毅无奈离去。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街头,白有悔就坐了过来,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朝廷这几日因为皇宫护法大阵的事情,头痛的不行,皇帝怕死都没固定睡觉地方,一天挪一个地方,还让禁军统领贴身保护。”
白有悔神情十分不屑,跟着元亓吐槽。
元亓双手托着下巴:“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白有悔嘿嘿一笑:“我可不是跑出来的,是祖父让我出来找你的。你别说,你在这里摆摊还真不错,我们家有事不用去江家找你,不用算江家的人情,我们出钱你办事,挺好。”
元亓收拾东西准备跟他走,就随口问了一句:“你家又出什么事了?”
白有悔伸手招来马车,告诉元亓:“白扶珺病了,病的很蹊跷,之前他虽然不正常,但身体健康,现在成了病秧子,体弱的不行,风一吹就生病。大夫说他天生体弱。你说这是什么话,我们家人都知道白扶珺聪明过人,身体又好,就是有时候发癫,不过你给治疗以后也好了。我祖父说,他病的蹊跷,让你去看看。”
马车上,白有悔跟元亓吐槽起萧毅的事情来了。
“你听说了吗?自从五殿下失踪以后,太子殿下一人独大,负责抓捕五殿下的事情,满京城到处是禁军,弄得人心惶惶”
元亓对这个没兴趣,就不大爱听,不过确实街上有好几拨巡逻的禁军,瞧见可疑的人就要抓走。
没多大功夫,就到了白家。
白家老爷子跟白扶珺的父亲白大爷还有白夫人都在。
元亓跟三人打了招呼,就直接进了白扶珺的卧房。
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上没有血色,很勉强的朝元亓笑了笑:“七妹妹,我又要麻烦你了。”
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变成病弱西子模样,跟之前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而且人也瘦了一圈。
元亓直接拉过他的胳膊给他诊脉,确实是病弱之躯,但并非是从小体弱的那种,倒像是筋脉尽断被人重塑筋骨之后的那种虚弱,见风就病的那种。
元亓把他的袖子撸上去一截一截的摸过骨头和关节,检查了筋脉的灵敏度,发现白扶珺的动作有些迟缓,有点像脑卒中的老者那样迟缓。
再以灵力探索他的筋脉,发现他的筋脉果然连接的不是很好。
“最近你全身筋脉尽断了没有?”
白家人十分诧异,齐齐回答:“没有啊,怎么可能?”
白扶珺也说:“我最近没有受任何的外伤,更没有筋脉尽断。”
元亓确定了:“你被人种生基了,别人通过一种术法交换双方的体制和气运。”
白家人有些不明白,但白家老爷很快就想到了最近还真有一个筋脉尽断的人。
五殿下萧振。
他压低了声音问:“七小姐,是
第171章他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