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世界的土地庙,与地球古代样式相差不大。
古庙静静坐落在古树林中,时光的痕迹深深刻在石壁上,让易宁感受到历史的厚重。
走入庙内,里边除了一座土神像,一个蒲团外,就没有其他家具了。
就连敬香仪器都是用一块萝卜代替的。
萝卜上插满已燃烧殆尽的香蜡。
易宁摸摸眉心,他并不知道如何调动体内的功德之力。
行人事,安天命,如果有用,最好。
但要没用,那自己也问心无愧。
念及至此,易宁正衣襟,双手捏起三柱竹香,神色肃穆,开始点香。
火折子灼烧着香尖,有一缕缕清烟升起。
......
距离土地庙二十里外,有处河泊。
此时正有两人临水垂钓。
这两人是本地的河伯与土地爷。
“哈哈,娄翁你看,又是一条大鱼。”河伯竹竿一挥,就是一尾白条上岸。
被称为娄翁的土地,则是白眉长须的老者模样。
他望向好友吊起的白条,眼中羡慕,嘴上却是不服:“用香火之力钓鱼,算不得输赢。”
说完,娄翁就将手中鱼竿往地上一扔,开始耍赖。
河伯见状一拍额头:“哎,你这厮是不是又想赖皮?”
“那你别用香火之力!”
“那你也可以用啊。”
“我懒得用!”
娄翁输人不输阵,语气格外强硬。
河伯这次并没有怼回去,抿起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又有鱼儿咬钩,河伯却置之不理,他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河伯以神通传音说道:“最后一次劝你,别庇护那倔牛了,你这土地庙,香火其实不算少,可每日都要分出三分来救那牛妖,何苦来哉。”
娄翁摇摇头,早就猜到老友要说什么事:“别说了,对方有恩于此地百姓,在我眼中,它便是有恩于我,是我恩人,而非牛妖。”
“可......”
河伯还要再劝,就在这时,
一股浑厚的香火之力,在娄翁身上爆出。
只见土地全身大放金光,身上的香火之力不要钱一般往外翻涌。
并且越涌越多,香火的金光不一会就直冲云霄。
自家老友啥性格,河伯怎会不知,怎么可能这么浪费香火之力。
而且,穷土地应该也没这么多香火可以败的呀。
于是,河伯露出关心神色:“娄翁,你怎么了?”
“不知道!”
娄翁此时脸被香火之力涨得通红,他发出一声怒吼,“不行,香火之力太多,我快要被撑爆了!”
“快看看是不是神像那边出什么状况了!”河伯提醒道。
“对对对!”
娄翁眼中有金光乍现,他视野回到了神像上。
只见自家庙中,此时有个头戴风帽,身穿白袍的男子正捏着三柱竹香。
神道金光化作三条金龙,在竹香中翻腾飞跃,在香尖有三缕清烟飘散。
堪称海量的香火之力,随着清烟,飞入自己神像中。
而这飘散出来的香火之力,还只是那三柱竹香的九牛一毛。
这时,男子两手将香握于胸前,神色开始肃穆。
而娄翁感觉一股更加庞大的香火之力涌入体内,他要被撑爆了!
视野中,男子头已经开始有下低迹象,准备行拜礼。
“叱嗟!”
第九章 我只是行脚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