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安排完事情，准备去教坊司找雨蝶的时候，全公公来了。
“老全，给我两天时间，我找到新宅子就搬出去！”
全公公摇头，“咱家来不是赶侯爷的。”
“别叫我侯爷了，我现在只是一介草民！”
全公公深深地叹口气，道：“别怪陛下，他也很为难！”
宁宸笑了笑，“我怎么会怪陛下？没有陛下恩宠，我也不会有曾经的风光无限。”
“劳烦全公公帮我给陛下带句话...陛下的知遇之恩，宁宸铭记五内，永世不忘！”
全公公微微颔首，“好，话我一定转告陛下！”
“对了，陛下旨意，这栋宅子你可以继续住着。”
宁宸怔了怔，道：“多谢陛下！”
全公公笑道：“如今你没了官职，也没了俸禄，银子够使吗？”
“怎么，你要赞助我一点吗？”
全公公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你先拿着用，这些都是你平时塞给咱家的。”
宁宸笑了起来。
“老全，没想到你这个时候还愿意帮我...好意我心领了，银子你收着吧，我不缺银子。”
他的银子现在多得花都花不完。
全公公将银子塞给他，“别嘴硬了，你花银子大手大脚，留着用吧...咱家也帮不上大忙。”
宁宸又塞回给他，“我真不缺银子。”
“真不缺？”
宁宸点头。
“那行吧...缺银子了跟咱家说一声。”
“谢了！”
全公公笑道：“谢什么？你可是说过，咱家老了，伺候不动陛下了，你要给咱家养老的。”
这话宁宸的确说过。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全公公感动了很久。
他虽然是陛下身边的人，平日里文武百官对他都很客气...但他很清楚，那些人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暗地里经常骂他阉贼。
只有宁宸，一口一个老全，完全没把他当成身体残缺的人看。
宁宸笑道：“好，等你老了...我给你养老。”
全盛开心地笑了起来。
“咱家还得回宫复命，就不逗留了...要是遇上什么麻烦，托人说一声，咱家虽然没别的本事，但也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负了。”
宁宸微微颔首，“老全，你等一下！”
说完，转身走回房间。
出来的时候，手里捧着蟒袍，兵符。
“老全，帮我把这些转交给陛下！”
“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全公公道：“你说。”
“麻烦你帮我问问陛下，雨蝶的父亲平反很久了，我如今一介草民，自然是不能娶公主了...所以，我想请陛下赦免雨蝶，恢复她的自由。”
全公公微微点头。
......
送走全公公，宁宸正要去教坊司，结果耿京等人来了。
“宁宸，你没事吧？”
几人满脸担忧的看着宁宸。
宁宸淡然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无官一身轻，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自从加入监察司，没有一刻清闲。”
“现在我终于空闲了，可以尽情享乐，游山玩水。”
几人目光复杂。
昨日还是风光无限的逍遥侯，今日便成了一介草民...想必宁宸心里很不好受。
其实他们还真猜错了。
被贬为庶民，宁宸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因为他
第375章 谁是人？谁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