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段灵的话，上官芸霍然睁开双眼，“你说什么？”
段灵一脸狠色，从刚才到现在他就一直觉得不太对劲。“说！你究竟是谁？”
“我是上官芸啊，段灵你傻了吗，连我都不认识了？”上官芸掩面轻笑，此时却是说不尽的妩媚之感。
“一派胡言！”段灵面色陡然一冷，“你的漏洞，实在是太多...从你不说本宫而说我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你有问题。而且你对我的态度实在是太好了...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说明你还是不到家啊...”
“嘁，仅凭这个，你就说我不是上官芸岂不是太幼稚了点。”眼前的上官芸颔首垂眼，似乎有些淡淡的讥笑之意。
段灵点点头，“你说得没错，仅凭这个我的确无法肯定你到底是真是假。而且从你一口道出我要救的那个女孩的名字的时候，我便更加确定你有问题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她姓宁啊。更重要的一点，你也许不知道吧，上官芸其实并不是人类，而是通过我契约而出，也说难听点，也就是所谓召唤物。而你根本就经不起检验。”
闻言，眼前的上官芸不禁眼色一冷，“有些门道。”
“说吧，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段灵心神一凛，眼前的女人即使计谋被拆穿，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眼前的上官芸轻轻掩嘴，“小弟弟，你还没有搞清楚吧，这里面是我的世界。我便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竟然质问我，真是笑死人了...”
“又是幻境？”段灵将手心的镯子握得紧了些，直觉告诉这个镯子对幻想是有克制作用的。“就单说破你这幻想，我便有不下于十种方法，作为幻境的编织者，你应该明白被破意味着什么吧。所以，收起你那微不足道的自傲。”段灵说完这段话心里有些没底，至于十种方法不过是瞎编乱凑的。他这样做，也是在赌。
眼前的上官芸闻言一怔，暗暗思忖。她明白若是幻境被破，对她的伤害是极大的，轻则精神错乱，重则灵魂受损，灵力消散。而眼前她又不敢轻易撤销幻境，外面还有一个斩灵境的强者，也就是真正的上官芸。强制撤销幻境灵力是会泄露的，怕是会引来上官芸，将她诛杀。“小弟弟，我们有话好说。”
不知不觉，段灵就掌握了主导地位。“既然如此，那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知无不答。”把柄在对方手中，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妥协。
“第一个问题，你应该便是灵幻师了吧，那么你是奴属于黑山的吗？”
“黑山？嘁，那不过是个傀儡罢了。我并不奴属于黑山。”
闻言段灵也是一惊，“傀儡？嗯...看来事情不是这样简单。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吧。”段灵点点头，想必事到如今这个女人也不敢骗他。
“句句属实，不敢相瞒。”女人眼帘微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语气倒是恳切。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是跟着谁做事的？”
“是一位强大的主人，想必您等会儿会和他见面的，他对您也蛮有兴趣。”
“噢？是吗...”段灵暗暗思忖，已经将背后那尊大佛牵扯出来了。段灵也不禁有些头疼，怎么感觉每个人都对我很感兴趣。“你的那位主人是什么修为？”
“这个便不知道了，从未看见主人出手。怕是不下于斩灵境。”
“这么强么？...也不知是不是上官芸的对手。”段灵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见过宁橙橙？”
“在我的主人手里。”
果然！段灵其实刚刚大致已经猜到了，女人口中的主人怕是已经知道他前来黑山的目的了。那么宁橙橙就是一个强大的话语权，也便是人质！
“好吧，你表现的很好。”段灵轻轻点头，“撤销幻境吧。”
“嘻,可是...”女人暗自阴笑一声，说不尽的诡异之感。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说过她不过是我的契约物，不会伤寒你的。”段灵说完这句话心中一咯噔，开玩笑，上官芸真能听他的就好了！
“好，那我便相信你。”女人点点头，飞快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节，一片虚无之感慢慢消失。
段灵霍然睁开眼睛！飞快从地上爬起
第六章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