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就是道歉,也不忘再扎叶星然一下。
薛嘉是能够让叶星然放开做自己的人,她抽泣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跟一个我深爱却不爱我的人生活了三年,我每次都是真的想要离开,可当真的要选择决绝离开的时候,总会不受控制的没法那么干脆!”
“我离婚之后呢?离婚之后我还能回家吗?那个家不在乎我,这个家厌恶我,我无处可去!”
要说叶星然,是个绝对的乐观派和坚毅派,只是在对某些自己十分渴望的东西时,总会不自觉地就屈服于某些事情,变得不像自己。
薛嘉一时无言,目光心疼地看着叶星然,默默道:“何必靠别人呢?你自己也可以活得很精彩的,你难道忘了,你根本不愁一个可以养活自己的本事!”
薛嘉这么一说,叶星然几乎是立即摇头,“不行的,那件事让我至今都有些发怵。”
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叶星然已经停笔不再进行服装的设计,甚至是连设计界相关的信息都不敢过多的留意。
她总是会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还想提笔,却再被人唾骂贬低甚至是再次被指责抄袭,无法翻身。
此时,另一边的老宅,贺宛怡知晓了叶星然一连数日未曾回别墅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贺夫人。
许佩慈知晓后,觉得不太真实,“一连四五日不归家?孙管家怎么没来跟我汇报?”
贺宛怡撇嘴,“肯定是哥知道了,不让孙管家给您通风报信的呗!”
“总不可能是叶星然收买了孙管家,她可没有那个本事。”
一句听起来像是在给叶星然脱罪的话,却满是轻视和嘲讽的意味。
许佩慈身形端正,一举一动都透着股典雅高贵的模样,微微抬头瞧向贺宛怡。
语气微沉带着些许严肃,“平日里有外人在,你娇纵无礼了些我不当着外人的面说你,可这私底下,我得好好训训你。”
许佩慈面容长相偏清冷那挂的,盘的一丝不苟的乌发,使得整个人有种民国末期大户人家大夫人的气势。
贺宛怡不解看着亲妈,只听见亲妈道:“叶星然这个媳妇,我是不认,可到底也是你哥的妻子,你这个做小姑子的,整天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让外人瞧见了,说咱们贺家自家人不和睦,让人笑话。”
贺宛怡微微撇嘴,“可妈你都说了不认,凭什么叫我认?我哥都不喜欢她,是她自己不要脸爬床才睡来的身份,我才不认这种女人做大嫂!”
许佩慈没说话,默了片刻,无奈轻叹一声似有妥协,“不是让你一定要认她,只是在外人的面前,和睦些相处,总是没错的。”
贺宛怡平日里或许的确会有些小刁蛮任性,可对于贺母的话也是听的,不情愿的情况下,还是乖巧点头应了一声。
许佩慈见女儿应下了,倒是松快了些,随即抬头瞧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见时间越来越接近晚饭的时间,眸子里便只剩下淡漠的冷意。
贺宛怡随着母亲的眼神看去,瞧见时间,刚才的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被欢快填满。
“妈,还有三个小时就六点了,爸出差了小半年,说好今天回国的,说不定人现在在机场了!”
贺宛怡对于快要半年都没有瞧见了的老父亲十分想念,毕竟男人宠爱起女儿来,是很容易没有底线的。
就正好比如现在的贺祁言和贺宛怡,一个是从小严苛教导的沉稳可靠的儿子,另一个是给予了极尽宠爱,这才造成了性子有些刁蛮的女儿。
与女儿欢快的调子不同的是许佩慈,她的眸子莫说是表面了,就是眼底的深处也瞧不出半点喜色。
贺宛怡也注意到了,想到了从前家里发生过的矛盾,有些不开心。
“妈,爸出差很辛苦的,这次你就多让着爸一些,不要再跟他吵架,把他给气跑了,我总感觉见到爸的时间,这几年加起来都没多少天的样子。”
面对女儿的请求,许佩慈默不作声,毕竟她在女儿的语气里,听到了埋怨的口吻。
可她也是心中有苦说不出,也轻易不能说出来。
如果说出来了,这个面子上幸
第十九章 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