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鹭拍了拍沙寻并向右指去。
沙寻顺着何月鹭示意的方向看去,确实隐约看到了那个令人安心的发绿光的警示牌。
到了!沙寻心中暗喜,在确认没有人来之后,他赶紧掏出枪来,迅速在管道上开了个等身的大口。
但命运总是这样,就像你写了假期作业的时候老师不会检查,没写的时候却要严查一样,在沙寻开口开到一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你妈的,怎么老是这样!
沙寻没有停下,而是加快了切割,他要赶在敌人赶到之前落地。
“什么声音?”
“在前面!”
“什么人!”
哐当——铁板落地发出的声音在通道内回响。
前来查看的人都停住了脚步死死地盯着通风管道的缺口,那里漆黑一片,像会把所有人都吸进去的无尽黑洞,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棍棒,其中还有一人打开了手枪的保险。
没动静?时间过去了一分钟缺口里也没东西跑出来,带头的大哥猜测可能是里面的人跑了,便又下令让所有人靠近缺口处查看。
就在所有人都在缓慢靠近缺口的时候......嘭!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从缺口处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所有人都被吓得后退好几步。
砰!持手枪的男人被吓得直接开了枪,但子弹只打在了墙上。
“oi!什么人?”带头的大哥向地上趴着的“尸体”喊话,但十多秒过去了他也没得到回应。
“豪哥,那个好像背上有我们的编号。”其中一个小弟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一点端倪。
带队大哥也虚着眼睛观察了几秒,确认无误后便推了推右手边拿砍刀的手下然后说:“刀疤,你去看看。”
刀疤看了看大哥,显然不咋情愿,但大哥逐渐凶恶的眼神和逐渐举起的手还是驱动了他的脚一步一步地向前迈。
刀疤离“尸体”越来越近,也是活人离“死人”越来越近。
刀疤先是用刀尖碰了碰“尸体”,发现没反应后便向通风管道的漆黑缺口处看去......
砰!一股能量束从缺口里射出,直接打穿了刀疤的头颅,能量束打在地上留下一些烟雾之后便消失不见,刀疤瞬间失去意识向后倒去,而刚才还趴得好好的“尸体”迅速站起身用手控制住了快要倒地的刀疤,随即一个男人从缺口处落下同时快速向众人射去一束束高能子弹。
“他有枪!”,带队大哥大叫着跟其他没有热武器的小弟一样放低身姿躲避子弹。
带手枪的小弟虽然又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开枪反击,只可惜伪装成尸体的何月鹭已经把刚才被射杀的刀疤当做盾牌向前冲锋了,子弹打进刀疤的身体不能穿出,身后的沙寻便可以毫无顾虑地躲在两个人身后开枪,这出乎意料的配合让这队人溃不成军,只剩一两个闪避拉满的幸运儿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边!”沙寻叫停了想追出去的何月鹭,两人快速朝“安全出口”跑去。
嘭——,腐朽的木门被两个男人撞开了,但不幸的是,冬伯已经带人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他身后十多米处便是沙寻的摩托车,但他的身边已是数十名全副武装的手下,虽说国家有禁枪令,但想在禁区有自己的地盘,冬伯必然是有自己的办法搞点小军火的。
“怎么会是你呢......为什么呢?沙老弟,我实在想不通你会为了带走一个我们的人而拼死拼活,你跟他熟吗?你想要就找我嘛,等价交换都好商量,何必大打出手呢?”冬伯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皱纹在眼角凑在一起宛如捕猎时的捕网。
“我跟那个什么龙哥定的赌约,我赢了,人我带走,没毛病吧,但是,你的手下要阻止我,这算他们自己找死,也没问题吧,这小子对你们也没用了,我带走怎么了?”
“哎哟!”冬伯笑着拍了一下手,连忙致歉,“原来是这样啊,那真的是误会了,但是你说150号没用那就不对了啊,那可是我们的王牌打手啊,你带走了我们怎么赚钱啊,再说了,你把小龙打死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很心痛啊,这点你又怎么赔我呢?”
说罢冬伯突然变得凶残起来,掏出手
泪凝成霜或成雪 新生者为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