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生离死别
话说那位中年妇女,将原本挎在手臂上的大竹筐放到地上,从竹筐里取出一件小铁铲开始刨地,看样子像要挖个土坑什么的.因悲痛欲绝,她也没注意到有人走近她身边,只是一门心思刨地,一边不时抽泣和擦眼泪;等到崔阳刚的发问声音传入她耳际,她才猛然惊醒,抬起婆娑的泪眼向对方望去,哽咽道:“你是何人?为何跟随我到这荒野之地,是否有图谋不轨之心?”
&嫂,你不要多心.我是一路人,因赶路累了,坐在此小憩片刻.方才我坐下,就见你提一蓝筐从我面前过去.也许你伤心过度,没有注意到坐在青石板上休息的我.但我注意到你一付悲痛欲绝的模样,看了真令人痛心.”崔阳刚稍作停顿,然后继续说道:“我这个人爱管闲事,见不得别人受委曲.如有人受难了,自已知晓后不立马站出来帮一把,简直比要我死还难受.这是我的习惯使然,也是家风的熏陶.于是,我悄悄地跟在你后面,生怕你一时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到那时,如没有人帮你,一切就晚了.”
崔阳刚解释一番后,那妇人如释重负,放下手中的小铁铲,直起身,用正眼看了一下眼前此人.她不禁诧异,心想:来者身着官衣,相必是吃官饭之人.自古道:民不与官交.官场是官场,百姓是社稷,历来是二股道上跑的车,各扯各的旗,各喊各的号,绕不到一块儿去.还是小心为妙,不理此人的茬吧.奴家惹不起,还躲得起,她冷冷地回应道:
&前这位官爷,不必多虑了.奴家只是是为了一件小事想不开,而愁肠百结,想开了就好了.多谢官爷关心.”说着她又开始刨地了,还不时用手向外倒土.
崔阳刚看着这位大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不时用衣袖擦着脸孔,他心想,这位大嫂放着家里锅碗瓢勺的事不干,一人来到这荒郊野地刨坑,干着男人的事,他们家的男人哪里去了?
&嫂,你家的男人呢?为何不叫他来干此活?”崔阳刚一不小心又开始管别人的闲事了.
&提这伤心事了,说来也晦气.全怪当皇帝的不顾百姓死活,横征暴虐,搞得老百姓鸡犬不宁,于是有人起来造反了.太平天国的造反派也不是好鸟,一朝权在手,鸡犬也升天.他们的军队攻进杭城后,到处杀人放火抡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们一家三口,不能坐在家里等死啊,于是决定冲出城去,到乡下的亲戚家躲避这一战乱.”她又说:“杭城被攻破后,那些从没有来过城里的造反派士兵像喝了鸡血,发疯了,满街追着头上有发髻的人……”
&话怎讲?在下有点听不懂了,”崔阳刚问道.有时候壮汉的脑子不如文人,壮汉的肚里能撑船,而文人肚肠根里弯弯绕特别多.
妇人说:“亏你是个当兵出身,整天只知在军营里舞抢弄棒,不敢到外面胡天野地,因为上面有人管着.太平军可不同了,那帮人都是没饭吃,饿得心慌才起来造反的.造反后有饭吃了,俗语说饱暖思淫欲,城门洞开,他们见了头上只要是盘着发髻的人,不管是老妇还是小女孩,他们就抢来干,他们饥渴了,”妇人点明了造反派进城胡作非为的真相.
&来如此.”崔阳刚头一回听到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以前在黄土高原也只听说有偷鸡摸狗或官二代,富二代调戏良家妇女的事,自已也加入调处过此类事,但是像这种大规摸无法无天的现像,作为西北郎他还真没有这种想象力.他嘴巴咧开着,脖子中央的喉结在上下滚动,不时地朝下咽唾沫,不知他听了后是啥感觉?接受的是正意识给他带来的正能量呢,还是负意识给他带来的负能量?
天下世界为何有男人女人之分?这是性的需要,非如此不能繁衍,生殖,生生不已,所以这是人的天性,是上苍的按排.其次男人与女人也有适度的分工,这也是上苍设定的模式.比如:男人生来就是干大活,重活,苦活的,还有战争让女人走开.战争实质是人的兽行发泄.女人有上天赋于的生育任务,因此战争不要女人参加是人的一项游戏规则.
女人主要的任务是:男人的性伙伴,不可或缺,还有就是是一天到晚围着锅台转.虽然作饭不是很累的活,但天长日久也是一桩烦人事.沪人说“挖开眼乌珠就要吃,”天经地义.一家人若少了个当家做饭的,立马乱成一锅粥,似乎天要塌下来了.男人女人各自有
第 四 十 章 生 离 死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