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你特玛的就是猪脑子,人家这是在挑拨我们,你难道就听不出来吗?”持斧的汉子见憨子轮起大锤向自己砸来,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只得收住脚步,急速向后退去,退去时嘴里大声吼道。
“随便你杀哪个,只要不和我抢他不就..啊,该死!”见持斧汉子向后退去,憨子也不追击,收住了脚步,脸红脖子粗地向持斧汉子吼道,却并不提防陈轩趁着他们二人争执时露出空档,直接提枪下了黑手,一枪正中憨子腰肋,憨子腰间吃痛,后半句话直接变成了惨叫。
“你个憨货,难道还懂不眼前这人是在挑拨我们吗?一起上,先弄死他再说。”持斧汉子见憨子受伤,骂了一句,提着斧子就向陈轩迎了上去。
“好,就依你说,我们一起上,但最后必须要我击杀他。”吃痛之下,憨子那反应迟钝的脑子似乎转过了一点弯来,扭过身狠狠瞪了阵轩一眼,轮着大锤,与持斧大汉一左一右,向陈轩冲了上去。
要是两人分开的话,借着速度优势还能占点便宜,陈轩自然会和对手纠缠一番,一来可以牵制住对手,二来说不定运气逆天了说不定还能把对手重创,甚至击倒、击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两人现在一齐涌上,除轩能做的自然是——逃,而且是能跑多快跑多快。
于是,战场上便出现了极为壮观的一幕,只见陈轩倒拖着长枪,脚下就像生了风一样在前面狂奔,身后则跟着两个身体强壮的彪形大汉,一个提着斧头,一个轮着大锤,两人一前一后,怒瞪着双眼,嘴里嗷嗷狂叫着紧追直上。
在陈轩撒着欢,带着后面两个彪形大汉在场中绕着圈子狂奔时,场中的战斗发生了扭转,胜利的天秤向着陈轩等人一方倾斜着。
徐南、徐北两兄弟个人武力放在场中或许并不出众,但若是两人合到一起,连高达69点的王霸和他们打起来都捉襟见肘,勉强才可以与两人持平,和王霸相斗在短时间内立与不败之地,那就更不要说场上的其它劫匪了。
同样在对两名劫匪,徐南两兄弟却大占上风,徐南挥舞着长枪在前方牵住住两名对手,徐北则在后方偷空放着冷箭,两名劫匪在各中了一箭之后,对徐北是又惊又怕,既要抵住徐南的狂攻猛击,又要分心去留意徐北的手下动作。
“徐南,大人被人追着打,我们尽快解决了他们,好去给大人帮忙!”陈轩在场中狼狈的样子早已落在徐北的眼底,徐北冲徐南喊了一声,手中长箭上弦,拉了个满弓,手指松开,“嗡”地一声响,长箭化作一道流光,擦着徐南的手臂,直奔其中的一名劫匪而去。
“唰”一声响,徐北射出的长箭击在了那劫匪的肩胛之上,劫匪疼的低吼一声,正在向徐南攻去的兵器一个拿捏不定,失了准头,还未到除南身前便已失去了力道。
徐南有时会犯混,但在战斗时脑子却绝对够用,眼见对面的劫匪战斗力大打折扣,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低吼了一声,手中长枪摆动,一个扎刺,重重地扎在那劫匪地胸口。
另一名劫匪眼光同伴遇险,怒啊了一声,挥着长柄刀就要向徐南劈去,徐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还不等那持着长柄刀的劫匪砍中徐南,徐北再次开弓放箭,划动空气地厉啸声响起,一箭便向那劫匪地身前飞去,持刀劫匪不得已之下只得收住脚步,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徐南一刺捅在胸口。
一枪将对手刺中,徐南嘴角闪过一丝狞笑,飞起一脚踢在那被刺中之人的小腹之上,将其一脚踢的飞了出去,趴在地上眼见不活。
将对手击杀后,徐南转过头去,一双眼睛盯向那持刀汉子,脚下一个急冲,向那劫匪奔了上去,看看将要到那劫匪身前,脚下一个急跃,手中长枪挥起,向那劫匪猛击而下。
眼见徐南的长枪砸来,劫匪低吼一声,将手中长刀舞动,斜向着徐南长枪迎了上去,“咯”一声响,一刀一枪交击在一起,嘣出几星火花,还不等徐南将长枪收回,那劫匪身上早已中了徐北一箭,身体一颤,手上力道消失了一些。
徐南和徐北哥俩是配合惯了的,早已有了默契,在劫菲中箭的同一时间,徐南双臂使力,枪身向下一压,将那劫匪手中的长刀压了下去,待枪尖压到那劫匪咽喉平齐时,手中据着的枪身向前一送,明晃晃地枪尖再次向劫匪咽喉刺去。
眼见徐南
28临潼山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