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顺便有一点小事情想和你聊聊,呵呵。”陈轩故作轻松地答道,他自认为自己说的这然话很有技巧,但落在谢映登的耳朵里,却变成另外一种顺序,主次也打了个颠倒。
“村长大人有心了,在下先在这里谢过村长大人。”谢映登抬头看了陈轩一眼,嘴角翘了翘,说话间,向陈轩拱手行了一礼。
许是因为自己试图含糊其辞,所以谢映登的笑容落在眼里,陈轩总感觉意味有些些深长。
玛蛋的,反正迟早都要和他挑明的,现在他看穿也好,不看穿也罢,已经都这样了,问题是要想办法让他把珠子交给我才行!
“还请到屋内一叙。”不管陈轩是真的到这里来看自己,还是因为有事才找上门,但都不能让别人站在门口扯皮聊天吧?谢映登倒也是个懂礼貌的好青年,邀请陈轩到自己房内坐着扯皮的同时,做了个请的手势。
“如此就叼扰了。”往往人心里有了事情,特别是有求于人时,都会特别有礼貌,陈轩现在就进入了这种状态。
“对了,刚才你说有事情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刚刚落坐,陈轩就先开了口,他想要听听谢映登提出的是什么事情,然后才好根据情况提出自己的要求。
“大人身为一村之长,在下只是在寄在村长大人篱下的无根浮萍而已,还请村长大人先说自己的事情,需要在下做什么,若是在下能够办到,必然不会推辞。”谢映登眨了眨眼睛,把皮球踢给了陈轩,想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请百度一下黑-岩+阁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看来自己不开口,谢映登是不会开口的了,陈轩想了想,把思路整理了一番,这才缓缓开口:“那个什么,不知你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陈轩没话找话的同时,眼睛也不看向谢映登,而是看着这座前两天才升到中级的民居。
谢映登笑了笑:“在下本就一介漂泊之人,荒山野岭里也栖身过,在酒馆内也曾休憩,眼前这座房子虽说不上好,但也绝不会差,好在一个安静,既没有酒馆那般人头浮动,也少了山岭间的鸟飞兽走,虽说每日里粗茶淡饭,却也不必为一饭发愁,难得一处安静的栖身之处,可也是江湖人的死身之地。”
听到谢映登这句似是而非、模楞两可的话,陈轩感觉给整懵了,这句话整的到底是个啥意思?是说老资给他安排的这住处好还是不好?满意还是不满意?都说城里人会玩,我肿么就发现这游戏里的人更会玩?而且还玩的是文字游戏。
“既是难得的栖身之处,为何又是江湖人的死身之地?不知这句话怎么说?”既然想不通,那就直接说出这句话的人,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听到陈轩这样问,谢映登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开口:“不必为生计奔波,不用为自身安危担心,又无多余的闲人时常打扰,难道不是安静的栖身之处?”
陈轩点了点头,说的好像还蛮有道理的,等等,说的那个“多余的闲人”又是谁,难不成这货说的是我?我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在陈轩胡思乱想的时候,谢映登再次开了口:“但做为习武之人,却又最怕的便是这种太过安稳的环境,只有身处劣境时才能时时提警惕,才能不松怠自身一丝一毫,所以说,这种安稳的环境下,让人容易放松自己,这也正是习武之人最大的杀手。”
又是啥意思?难道这货在这呆的没意思,又想出去闯荡江湖去了?
见陈轩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谢映登又补了一句:“难道大人认为我讲的不对吗?”
陈轩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这句话既对也不对,当今朝霆灭杀前朝也才不过几十年的时间,刀兵之下,苦的总是老百姓,现在正是让百姓休养生息的时候,你试问一问,天下间没有哪个百姓愿意再次刀兵临身。”
“但现在又是个极不安稳的时候,连年连乱之下,仍有大部份百姓缺衣少穿,不少人落草为寇,天下间隐隐有不安的迹像,只怕再过不了多久,天下将会再次战乱,做为武人,现在要做的是韬光养晦,给下一次的乱世做准备。”虽然熟知隋末的这段历史,但在游戏里不允许向
78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