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在礼天院办公厅见到了礼政司郎顾华,也就是顾胜蓝的养父,办了一些入学手续,就被安排到了文院先学礼仪。
出了办公厅,康斯与顾胜蓝依然带着李伟熟悉礼天院环境,只是俩者心境不一样。
“礼天院分文、仙二院,文院学识,仙院修法,一年大考一次,炼心塔过三层即可结业。”
康维说完,顾胜蓝就指向一方高耸百米的八层八角铁塔,道:“这就是炼心塔,只要文试及格,就有资格在大考之时去攀炼心塔。”
李伟看向那泛着金属光泽的铁塔,见其大气朴实,并无装饰,每层的八角间开着八门洞,只是里面黑幽幽地,看不到塔内任何光景。
“既然有八层,为什么过了三层就能结业,刘玉豪过六层而被评为青城五秀之一,还说是神庭眷顾剑州之福,很难攀登吗?仔细说说。”
李伟对这礼天院专门用来考试的炼心塔,很是好奇,不由发问。
顾胜蓝摇头苦笑道:“何止难,学生自小在礼天院长大,虚度八十载光阴,至今过不了第三层。”
康斯也是颔首,颇有同感,道:“炼心塔八层自成幻境,含有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八问,问的是本心,还要自身经历实践,做到言行如一方可过,何其难也。”
闻言,李伟眼神一亮,恨不得马上去体验一番,追问道:“第一层到第八层,是与八问对应吗?”
康斯脸色更苦,道:“若是八问固定,只需在前三层下苦功就好了,每一层的炼心之问都不尽相同,随机而定,只是过一层,下一层就不会再出现,要是出了炼心塔,下次来就需重来,以前考过的,也许还会遇到。”
李伟赞叹道:“神庭真是妙不可言,一座礼天院教的是如何做人,比之教文化知识,崇贵万倍啊!”
如此教学之法,难怪一州只需皇室两三人即可,虽然有给神庭高层显贵洗脑之嫌,但也是堂堂正正,即为权贵,自然要有品德涵养。
一边走一边介绍,在院内匆匆转了一圈,即将开课,三人才一起入了文院。
把李伟送到礼正科室,顾胜蓝便告辞去学义正,康斯则去学廉正了。
扫了一眼礼正科室内学生,大约两百余人,多是少年之貌,只有十余人似已成年。
李伟寻了个蒲座坐下,座前置一尺高石几,本想与左右学生打招呼认识一下,但见室内学生都是安安静静地正坐,便缄口望向前方一米高的讲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伟即使成仙,还是个人,也受栅栏效应影响,大家都不说话,他也做个乖学生。
前方讲台大概有一个篮球场大,成半圆形,后面一堵墙上挂着一块长十米宽三米的晶石,就像是一块大屏幕。
不一会儿,到了辰时,一道响彻文院的钟磬声攸然入耳,即有一穿讲师袍子的中年男子迈步进了礼正科。
一番早安礼后,中年讲师对身后大屏幕挥手打出一道法诀,就见上面亮起淡淡绿底荧光。
“诸位大多认识鄙人,但也有很多新来礼正科的,再介绍一下,礼政司下礼天院文院侍郎礼正讲师杨振。”
大屏幕上出现几个大字:歌楼缉寇,还有一幕停止的街道景象。
杨振微微一笑道:“我们先看一段影像,诸位可要专注一点,待会儿我会提问。”
李伟愕然,先前还和曹司卿刘公亭说电视机,仙域都有电影看了,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杨振再次打出一道法诀,只见大屏幕的画面动了起来。
两个监天衙银衣捕头,一手按腰刀一手持九窍珠,走进行人熙攘的繁华街道,眼神四飘,似在找什么人。
行至一座歌楼前,九窍珠闪了一道银光,俩捕头便疾步走进歌楼,提神按刀。
刚进歌楼,一韵艳妇女在门口拦下俩捕头,贴身嫣笑道:“哟,二位大人全副武装来我歌楼寻欢,雅兴十足啊,可有欢好的娇儿。”
一捕头挥手推开艳妇,肃声道:“办案,闪开。”
另一个捕头则是拿出一枚留影石,幻出一道满脸狰狞之色的头像,道:“此人在何处。”
艳妇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贴近笑道:“二位大人说笑了,我歌楼从不收留不法之徒,这
第8章礼法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