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其余的三座分擂台比斗结束。
“咚!”
“此次晋级赛结束,决赛将于一炷香后开始,所有晋级者速速调息。”二长老立于主擂台,朗声宣布。
傅尘抬眼望去,其余三座分擂台的晋级者都颇显狼狈,气息不稳,显然之前的比斗十分激烈,他们不得不全力以赴,其中傅玄傅雪等人却是略显平静,只是面色有些潮红。
一炷香的时间稍纵即逝,片刻便到。
“时间到,参赛者速速上台……”二长老话音未落之际,突然一个前襟沾血,步履踉跄的护卫冲进演武场,高声喊道:“家主,大事不好,韩杨两家带人冲进我傅家来了!他们……”
不待这个护卫继续禀报,傅南重一压手,“好了,你不用说了,他们来了,你且下去疗伤。”
随即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显然众多。
“哈哈哈哈,好个热闹啊,南重老兄,不请自来,还望不要见怪啊。”人未到,声先至,在场的傅家族人只觉得一阵阵奔雷炸响在耳边,震得头晕耳鸣,气血翻涌,有些实力不济的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哪里,哪里,韩家主光临,那是蓬荜生辉。”瞅见众族人一个个东倒西歪,脸色惨白,傅南重端坐上首,高声回道。
来人急促的脚步突地一阵停顿,随即复又响起,由远及近,傅家族人让开一条通道,在通道一端,一个华服中年人领头走在最前面,后面则是黑压压的一片。
“南重兄,别来无恙!”华服中年人双手作势一拱,算是行礼,一双阴渍渍的眼睛望向高台上的傅南重,皮笑肉不笑。
“韩家主,请上坐。”傅南重并未起身,只是右手一引,寒暄似的示意高台上的贵宾席。
“正有此意,还是南重兄懂我啊,哈哈。”韩姓中年人一番熟稔的言语令得围观的傅家族人眉头紧蹙,颇多不喜。
两人表面上看似客气的寒暄着,这一切都被傅尘看在眼中,这姓韩的来者不善!傅尘曾经夜里耳闻韩杨两家与傅家的恩怨,知晓韩杨两家贼心不死,这次来势汹汹,恐怕不安好心,可要好生应变。
突兀的变化令得准备上台比试的傅尘等人就这么站在主擂台下,虽然零散,可是却十分显眼。已经坐上高台贵宾席的韩姓中年人一眼便瞧见了,眼珠一转,便道:“南重兄,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是我韩家的一些小辈听闻傅家子弟多英才,武学修为孰为精湛,特来讨教学习,还望南重兄应准,让小辈们切磋切磋,也好让我韩家的这些小崽子们知道知道厉害,省得整天不知天高地厚。”
“这个好说,小辈之间切磋而已。只是不知这二位是?”此时坐在高台贵宾席上的除了韩姓中年人,还坐着几个人,傅南重识得是韩家长老,只是其余两人,他看着面生,一老一少,明显气度不凡,显然是大有来历,其中少年的修为他尚看得穿,只是这老者,气息内敛,让得傅南重辨不出深浅。
“傅兄好眼力,来来来,我为你引见引见,这二位乃是我韩家的贵客,这位是京都高家的梦秋少爷,这位则是京都高家的云显执事。他二位能作客我韩家,乃是我韩家的福分,亦是我韩惊雷的福分。”
“原来是高少爷,高执事,二位贵客来此,傅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傅南重拱手见礼,既不失礼数,又不失风范,言行得体。
“傅家主,好说,好说。本少听闻韩家主言及傅家乃是这澜山镇第一家族,特来拜访。”高梦秋一身锦衣,相貌端正,只是面色苍黄,故作诚意。
“高少客气了,我傅家只是一粗鄙小族,入不得法眼。”傅南重口中推辞谦逊道。
“傅兄谦虚了,傅家名声在外,我等可是如雷贯耳啊。值此年祭,我们便切磋赌斗一番,请梦秋少爷和云显执事做个见证,如何?”
傅南重一边应付,一边在思虑高梦秋二人到来有何深意。二人出自京都高家,数月前高家汝南郡城分支被灭,周所周知,高家乃是雄霸大秦王朝的庞然大物,分支被灭,主家自当派人追查,然而目前据称仍未找到真凶。高家此时正全力追查,在这紧要关头,高梦秋二人来此到底有何目的?此前韩杨两家依附汝南郡城分支,如今主子被灭,却又攀上了更大的主子,这里面到底有
第十九章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