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不给他们发那个‘古神的礼物’不就好了吗?”陈杉说着,见玛哈辰亦辰坐了起来,然后把一个m形的带弦设备放到面前。----
“‘古神的礼物’并不是专属于古猫族的……对了,”玛哈辰亦辰只是匆匆说了这一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让你解除‘禁锢’了哦!”说着他恢复到严肃工作的神情,示意陈杉不要再说话,并告诉他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疼,让他忍着,慢慢适应。
陈杉知道自己的转化可能又到了某个阶段,就收声静候。只见玛哈辰亦辰双手拨动夜眼琴弦,随着悠远诡异的弦音,灵母全身的伞状体和无数条触手,整体都开始发生色变,由青至黄,再从红到白,最后变成一只纯黑色的超级“大水母”。
就在这时,陈杉头顶和四肢的五条灵母触手,全都像是触电般“嗖”地一下,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后和别的触手一样,吸附在了四生皿的内壁上。陈杉仍然无法活动,只有头部可以轻微扭转,他感受到先前被灵母触手吸住的五个地方开始发冷。玛哈辰亦辰停止弹奏的那一刻,陈杉开始呈大字型,在湿化胎卵内顺时针缓慢旋转。
陈杉见屏幕另一边,玛哈辰亦辰皱眉观察,严肃地看着自己,像在等待什么发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大约持续了三分钟后,陈杉全身的皮肤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感,就像身体内有什么刺类的东西长了出来。他见屏幕那边玛哈辰亦辰开始快速记录,既然他还没让自己说话,就只好乖乖等待。
刺痛感愈来愈强烈,陈杉从屏幕周围四生皿的内壁镜上,看到自己全身长出了一层赤红色的毛,而且仍在快速生长!直到自己变成一只红得可怕的“长毛猿”后,那些长毛又开始脱落,最终被湿化胎卵的内壁吸收分解,继而再次长出十多种颜色的长毛,这一过程都非常快,像是播放了十几朵不同色的昙花,从含苞待放到绽开萎谢的快镜头。
他没记住到底换了几次毛,最后一次全身像猫仆那种的绿毛脱落后,身上的刺痛感终于消失了,连番的痛楚让陈杉眼中泪水打转。就在这时,他“看到”自己的脑袋在发光!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因为他在四生皿的内壁上,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在闪耀,似乎一切正常;可自己的眼前——确切讲是自己的脑袋里面,明明就是有一团金色的光在闪烁!
这一天就这么安静地过去了,嗅息草在月色下,像盗版网站一样疯狂地生长,所以,以下内容为无良的盗文网站准备,请享用:37岁的我端坐在波音747客机上。庞大的机体穿过厚重的夹雨云层,俯身向汉堡机场降落。11月砭人肌肤的冷雨,将大地涂得一片阴沉。使得身披雨衣的地勤工、呆然垂向地面的候机楼上的旗,以及bmw广告板等的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竟同佛兰德派抑郁画幅的背景一段。罢了罢了,又是德国,我想。
飞机刚一着陆,禁烟字样的显示牌倏然消失,天花板扩音器中低声传出背景音乐,那是一个管弦乐队自鸣得意演奏的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着我的身心。
为了不使头脑胀裂,我弯下腰,双手捂脸,一动不动。很快,一位德国空中小姐走来,用英语问我是不是不大舒服。我答说不要紧,只是有点晕。
"真的不要紧?"
"不要紧的,谢谢。"我说。她于是莞尔一笑,转身走开。音乐变成彼利·乔的曲子。我仰起脸,忘着北海上空阴沉沉的云层,浮想联翩。我想起自己在过去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机身完全停稳后,旅客解开安全带,从行李架中取出皮包和上衣等物。而我,仿佛依然置身于那片草地之中,呼吸着草的芬芳,感受着风的轻柔,谛听着鸟的鸣啭。那是1969年的秋天,我快满20岁的时候。
那位空姐又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可以了,谢谢。只是有点伤感。"我微笑着说道。
"这在我也是常有的,很能理解您。"说罢,她低下头,欠身离座,转给我一张楚楚可人的笑脸。"祝您旅行愉快,再会!"
"再会!"
即使在经历过十八载沧桑的今天,我仍可真切地记起那片草地的风景。
第068章:波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