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着床上,司马炎发现妻子杨艳一直在看自己,看得自己不得劲。“怎么了夫人?”杨艳嫣然一笑,看得司马炎都看呆了,“夫君,奴家在想你怎么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呢。”司马炎笑道“那是,有看是谁的儿子。”杨艳娇滴滴的说道“那是因为夫君很强啊。”司马炎被说得浑身舒服,激情澎湃,上前搂住杨艳就要骑马上枪。
一阵云收雨停后,杨艳在司马炎胸口画着圈“夫君,如果衷儿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办呢?”“那也没什么事,不都解决了吗?”“可是夫君你在里面没有收获啊,不然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了。”司马炎点点头,也是,杨艳贴在司马炎耳朵小声道“如果夫君救了邓艾,灭了钟会父亲会让你当世子吗?”
司马炎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转起来,现在父亲还没有确定我和二弟谁当世子,父亲比较偏向二弟,如果自己借此机会立下大功,那么世子之位就是自己的了。司马炎激动起来和杨艳分析里面的利弊得失,越分析越感觉自己的机会就在这里了,虽然会有点危险,只是一点点风险,但是收获是巨大的,想想就让人激动,两人又来了次颠鸾倒凤,感觉状态极好。
另一边,司马昭来到祠堂,让下人们摆好饭菜,没错等司马炎父子一走,就让厨房把所有的新式饭菜都做了一遍,然后带来这里,让所有人都出去。
上前跪倒在父亲牌位前,“父亲”司马昭深情叫唤一声,就哭起来,边哭边说“父亲,兄长的死是和孩儿有关,可是不是孩儿出的主意啊,兄长受伤又带病出征,孩儿要替兄长去,兄长不愿意,那天晚上是钟会模仿了兄长的笔迹调开了兵马,才使兄长受惊大怒,伤口崩坏的,孩儿这次就杀了钟会为兄长报仇。”说完磕头不止。
磕了一会头,才停下,头上都青了,然后又把这几年的事和父亲说说,说完后感觉很累了,就在祠堂偏殿的小床上睡着了,梦里梦见父亲了。
父亲正坐在满满一桌饭菜的面前,有些改变头发胡须都白了,衣服也是白的,正在那里边喝酒边吃菜,嘴里啧啧称叹,司马昭上前拜倒“父亲”父亲点点指指座位“坐,陪为父喝两杯,这里的饭菜真的很好吃。”司马昭上前给父亲斟上酒,然后坐到旁边,“你兄长不怨你,毕竟不是你的主意,时也命也,你兄长不在这里去他出静修了,你不要有心结。”司马昭已经痛哭流涕了,父亲抚摸了一下他的头,‘痴儿’司马昭才好些。
“来吃些饭菜,喝点酒”司马昭又给父亲斟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衷儿做的饭菜很好吃,天上也没有,因为衷儿是我的重孙,所以派我来了,现在就只吃饭不谈其它,错过今日,以后什么时候再见就难说了。”
两人就聊些以前的趣事,不谈政事,很快酒喝完,饭吃完,父亲对司马昭笑笑就不见了。“父亲”司马昭猛然惊醒起来,自己眼角还有泪水,自从兄长死后,自己多少年没哭过了,一阵恍惚,然后起来去前殿,发现饭菜都少了一些,酒杯都倒了,让司马昭唏嘘不已,上前一一亲自整理好,然后又跪下叩拜在地。
心里拿定主意,然后回书房休息去了,实际上司马昭中了司马衷的心里暗示了,如果是以前他不会上当,肯定问的很清楚,现在一个多月没休息好,天天压力这么大,心里需要发泄,他从来不敢一个人来祠堂,所以做梦也没有梦见过父亲,这次实在压力太大了,就信了。他没看到他出门后,老鼠们都出动了纷纷吃东西,一片狼藉,外面的下人不敢去收拾,等天明才进去,也都不敢说里面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么多老鼠呢?因为饭菜是新的,大家吃的时候连菜油都喝了,没有剩菜剩饭了,老鼠们天天闻味吃不着,都急死了,终于在今天逮到机会了,肯定都来啊,国公府里的老鼠都来了,开始来的少,等司马昭走后来的就多了,终于吃了鲜不容易,不然都准备搬家了,耗子都是含着眼泪走的。
第二天,司马炎精神抖擞的去给父亲请安,并表示自己要去蜀地,父亲让他等待几天看看战报是否相符再说!并表示相符的话就派他去,让司马炎很是精神大振。
牛大照常给司马衷带来冰镇的西瓜,当然这是司马衷的叫法,他也觉得这样叫好听,并让府里的人也都这样叫,于是西瓜这个称呼就定下了。司马衷发明了新的饭菜,让牛大很是崇拜,后来钟会要他去钟府做饭,是司马衷让祖
第八章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