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司马衷还是被鸡歌叫醒,睡了一觉好舒服,还是洗漱穿衣,去给父母请安,然后去祖母那里学习,先考校昨天的背诵和写字,然后开始学习《论语》因为祖母感觉它比较简单,先学了3千多字,祖母一句一句读,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什么意思,后来司马衷才知道祖母是按祖父的注解解说的,俗称‘王学’等以后自己知道了,那是多年后的事情了。晚饭后,其他人都走了,留下司马衷道“衷儿,我把你想学武的事情和你祖父说了,要么不学,学就学最好的,只是要衷儿你知道,学武是很辛苦的事情,你能坚持下来吗?”
“祖母放心,孙儿将来是要上战场的,吃点苦算什么,平时多流汗,这样才能活着回来,孙儿肯定能坚持下来。”听司马衷这么说,知道他决心已定,就不多说,“跟我来”司马衷跟在祖母后面往后面走,经过长长的走廊,前面是假山,绕过假山顺着青石板小路走,祖母边走边说“我带你去找师傅,她是位女师父,是当年你曾祖父征讨辽东,带回的故人的孙女,当年天下第一剑客王越的孙女王权。”
从祖母口中,司马衷知道了王权的经历,当年王越有个儿子在老家,王越出去求官,结果官没有求到,只好回家,回去之后发现儿子已经死于战乱,据说是为了保护村落战死的,孙子死于疾病,只剩下一个孙女,王越心灰意冷,远离中原乱地,去了辽东,开始还很好,隐居,后来公孙渊知道他在辽东,就用计软禁了王权,逼王越给他训练剑士,后来王越病死,王权深恨公孙渊,想要杀他报仇,可一直没有机会,等到司马懿讨伐辽东,攻破城后,公孙渊逃跑,被王权趁机杀了,经过了解后知道是王越后人,就带回洛阳了,王权报仇后也无处可去,司马懿让她留在司马府,保护自己的家眷,王权从此住在了司马府,现在也是50多岁了。
路不近,前面是块很大空地,旁边棚子里都是兵器,空地后面是一排房子,原来王权帮司马府训练女剑士,人不多也就20多个,祖母让下人在门外等候,自己带司马衷进入中间那个屋,屋子很大,很空旷,中间有个蒲团,“妹妹你来了,”说话间从旁边屋里出来一位身着劲服,绑着发髻,精神矍铄的中年妇人,手拿一把剑,一看就是宝剑。“好久不见姐姐依然这么美丽好看”两人聊起天来了,事实证明古今都差不多,女人都喜欢聊天,司马衷感觉自己腿快麻了,她们才想起正事来。“这就是我的孙儿衷儿,这是你王祖母。”司马衷赶紧上前行礼,王祖母过来在司马衷身上一阵乱摸,好麻好酸好痛啊。司马衷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身体比前几个好,”“咔嚓”“啊”“咔嚓”“奥”“好了,不知道哪个庸医给你接的。”
司马衷试着用用劲,真好了。“谢王祖母”“妹妹要是放心姐姐,就让他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姐姐说哪里话,妹妹有什么不放心的”祖母让侍女回去搬东西来照顾司马衷,顺便告诉母亲他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两个祖母又聊了一会天,祖母就走了,“好了,我们开始吧。”“开始?”王祖母把一个药丸放到司马衷嘴里,喝口它,司马衷接过不知哪来的葫芦就喝,“是酒”“去外面举石墩,快去。”现在的王祖母很严肃认真,没有一点笑容,司马衷只好出去举石墩,边走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还真有增加功力的丹药?司马衷赶紧去举石墩,先捡小的举,不行太轻,加码,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斤了,感觉很合适,然后就开始举,一下,两下。。。。。。五十下,六十下,到最后不知道多少下了,只感觉自己身体里都是劲,如果不发泄出来会被撑爆的,到最后手使不上劲,就练习下蹲,蹲完再举,举完再蹲,侍女拿东西回来了,司马衷还在这里锻炼,中间也休息一下,侍女们过来给司马衷擦汗,身上出的汗都是黑的了,不知什么时候了,司马衷感觉自己没力气了躺在地上了,王祖母从屋里出来把司马衷抱屋里去,屋里架起一个大木桶,下面烧着木柴,“来,把他衣服脱了,把这瓶药涂抹上”把药涂抹完,然后把司马衷放到木桶里,木桶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加得什么药。
司马衷一进去就‘啊啊叫’,感觉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好舒服啊,舒服完了又是痛,撕心裂肺的痛,又是爽,又是痛,交替来,司马衷想晕过去,可是就是晕不过去,怎么办?分散注意力,便开始背这几天学的东西,记忆
第六章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