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吗?”这下他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淡定地笑了,但是也不怒。
“不是。”我高声发泄着,“被你咬了,得了疯狗病。”
“这是谁咬谁呢?”周博渊宠溺地说着,扬起了他的手给我看,两排牙印,一深一浅,泛着淤青。“而且,哪有做妻子的把自己相公说成狗的。”
“你就是。”肚子里的气还没发泄完。
“那你就嫁了一只狗?对你也没好处,是不是?”他依旧温柔地笑着。
“我乐意,我爱嫁谁嫁谁,你管不着。”我别过头去,故意说得嫁的人不是他一样。
“但是你嫁的是我啊,所以我肯定要管。”他很厚颜地回答。
“什么时候好的?”我问他,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就为这个生气?”他有点好笑地反问我。我听着有些不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他笑意更浓了。“你生气的样子是真的挺可爱的,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在前几天才陆陆续续记起一些事。”
“那你一直不跟我说,把我当猴耍呐?”我撅着嘴,别扭地说。然后周博渊便更紧地抱着我,宽大的胸膛,虽然没那种石头般的结实,但是却也足以让人觉得温暖踏实。很没出息的,我就再也生不起气来了,而是有些小鹿乱撞的感觉。
“之前只是偶尔好了一点,经常是模模糊糊的那种感觉,昨天到今天才觉得头脑一直是清楚的。”顿了顿,又柔声说道,“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只是好一时而已,要是那样,不是让你白高兴一场吗?”
“你想气死我吗?”我佯装不高兴地质问他。
“娘子看为夫舍得吗?”
“我怎么知道...”我故意别过头不去看他,因为凑太近了,越看就越尴尬。
只是,他又捧着我的头,让我转过去对着他,然后他把头凑了过来,唇附上了我的唇,轻轻地吻着。一会又渐渐地伸出他的舌头,探了过来,我立马给闭上了嘴。他试探了几次之后,软的不行又打算来点硬的,只是不管任他如何,我就是死闭着嘴,我就是故意的,欲求不得,憋死他,我心里是那么想的。
“连亲亲都不给?”他微微地吐着气,而那气息正环绕着我,感觉很暧昧。我故意冷哼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偷笑。“娘子?”他撒着娇,“好娘子,渊儿要亲亲。”说话间让我有些酥麻的感觉。
“我还没刷牙,我要起来梳洗了。”我强忍着笑意,尽量让自己说的话听着很严肃。
“刷牙?”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嗯,你也要。”其实我就是拿了些晒干的丝瓜里的干丝来简单地做了个牙刷,虽然没有真正的牙刷好用,但是勉强能清洁,至少比只漱口好。而牙膏,是盐,每次都要忍受满口的咸味。
“可是渊儿想亲亲。”亲你个大头鬼。
“要是引火烧身,我可不会帮你救火的啊!”我警告地说,希望他可以适可而止。虽然做妻子的,应该尽妻子的义务,但是这么久了,我好像一直没想去面对,所以一直都没准备好。
“娘子这么狠心?”说着他又附上了我的唇,有点忘情地吻着。
“皇嫂,皇嫂。”很不适宜地,允熙在外面喊了起来。我推了推周博渊,朝外面应了一声,让他等会。周博渊则幽怨得朝门外瞪了一眼,虽然门是关着的...然后颓然得躺在了地上铺的被子上,看着屋顶发呆。
我迅速地穿好了衣服,随便地梳了几下头发,在允熙的面前我想我是不需要多顾着形象的,反正他不会介意,他跟我一样,不会在意那么多的礼节。只是周博渊那,得遮掩,总不能让人看见我们睡地上,怕被瞧出端倪。所以我好说歹说地,周博渊才慢吞吞得回床上躺去。
“什么事?”我开门笑盈盈地问着装整齐干净,如同一棵针叶松一样屹立在门外不远处的允熙。他今天穿着真是挺俊俏的,本来就有些高挑的身材,直直地立着,如同一个儒雅的骑士。他以前的穿衣风格跟现在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哪不一样我说不上来,只能说他今天是挑对了衣服了,很适合他。
“有事想请嫂子帮忙。”他依旧站那,没有靠近,只是我听得出他话里的一些羞涩。不用想,我就知道肯定是跟那女孩有关的。
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