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五迷三道的,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啥?谁恋爱了?”
听支占强的口气肯定是自己在那顿足捶胸呢:“阿弥了我地那个陀佛呀,是贫僧啊!贫僧!贫僧恋爱了。网”
我差点从**上骨碌下来:“恁恁恁恁恁恁恁恁恁……咳咳……恁么个情况?”
支占强一愣:“陈宇光,恁么你也说天津话了?”
我一撩被角翻身坐起:“让你吓的呗!恋爱了?你跟谁恋爱?支哥,没看出来你六根不净啊,还是个花和尚!”
支占强好像是在电话那头抹了一把眼泪:“你了可别跟我打镲了,贫僧说的真事呀,没跟你闲逗。今儿个早些我去北陵抓那黄鼠狼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贾丽娜半躺在病**上卖呆。那阳光啊揭窗户往贾丽娜脸上一照,你说恁么着?”
我听他提起贾丽娜又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到是快点说啊你个花和尚!”
支占强的口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那脸,被阳光那么一照啊,她恁么就那么白净,恁么好看,看得贫僧心尖都碎了。她那眼睛,啧,她那鼻子,啧啧,她那嘴,啧啧啧……”
我估计我要是不拦着支占强能把贾丽娜身上的零碎儿挨个都叨咕一遍:“差不多就行了支哥,你到底有正事没正事啊?”
支占强这才回过点神:“哦,对了,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那黄鼠狼子啊叫贫僧用个铁笼子给圈起来了。那铁笼子纯铁条的,一根根都有恁么粗,关大狼狗用的,贫僧给笼子门加了三把锁,藏铁西鬼楼顶层了,还用了五条车链子锁栓在水管子上蒙了一层麻袋片又压了三袋水泥,甭说黄鼠狼子了,大象都出不来,你了就放心吧……”
我心里稍稍安慰,又暗说这和尚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贫呐,急忙打断了他:“支哥支哥支哥你就别拉清单了,我信你,我不信你信谁啊?还有别的事跟我说吗?”
支占强拔高嗓门:“有啊!当然有了……了不得的大事!不说贫僧活不了啦……”
我盘算着任成山搞出班墨擂台这么大的动静十有**也该给支占强信了,支占强肯定能跟我提一嘴,便耐心的说:“支哥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听着呢。”
谁知支占强大嘴一咧:“你真是贫僧的好兄弟,我跟你说吧,贾丽娜介脖子吧她恁么就……”
我本想从支占强嘴里套到点什么有用的小道消息,可这死和尚这回算彻底掉坑里了,于是赶紧打断他陈述贾丽娜的器官:“行了行了,支哥,你要是没正经事的话,我有正经事说。(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任成山给你打电话了吗?”
支占强没想到我这么问他:“没有啊,你想说嘛事?”
我对着电话故意压声音显得神秘兮兮的:“昨天你不是跟陆凯真通电话了吗,你知道他上华小仙姑家干啥去了吗?任成山整出一个擂台,让班墨两家三局两胜,切磋木匠手艺,然后化敌为友。”
支占强听完吓了一大跳:“嘛玩意儿?你听谁说的?老任可一点儿风都没跟我透!他现在真是嘛事都不跟我说了。”话语中还有些失落的感觉。
我劝慰道:“支哥,他没告诉你这些是好事,你一个出家人安心修行,别老瞎搅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江湖恩怨。”
支占强“嗯”了一声,算是对我说的话认可。
我最后又着补了一句:“行了,支哥,好好照顾我娜姐,我要是有什么事马上给你打电话。”说着就想把电话挂了。
支占强又拦了我一嗓子:“等会,陈宇光你等会再挂,贫僧还有点话要问你。”
我把按在结束通话键上的手指又挪了回来:“支哥你还有啥事。”
支占强好像经过深思熟虑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答案似的征求我的意见:“你了说说,贫僧要是还俗了,你觉得留个什么样的发型好看!”
我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滚犊子吧你个逮着个屁嚼不烂的花和尚。你要再敢惦记我娜姐我把你整张脑皮扒下来,啥发型你也留不成!”说完愤愤挂断电话。
许老大被我的通话吵醒了,没问我跟谁打电话,闷闷的说了一声:“老三,我做了个梦,梦见老二让人撕票了。唉我去浑身是血,老惨了……”
听了他的话我也打个冷颤:
第一百九十三章设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