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正在心中乱点鸳鸯谱,琢磨着撮合李书秀、飞蝇二人,芬德尔笑道:“如今这么多兄弟归来,乃是天大喜事,待老夫设宴,再好吃好喝一顿。”立即吩咐下去。他在糜尔挲附近另有大宅,当即邀众人一同前往。李书秀说道:“先将师父尸首妥善安置了。”赤蝇与蒙脱两人使劲儿举起巨棺,送入地下陵墓。
那烈火剑枯塘偷偷跟上钟虚,问道:“门主,咱们就这么算了?我枯塘对门主中心耿耿,绝不认那无用的老头。”
寒冰剑、毒苗剑、猎齿剑等三人也是得钟虚赐宝剑,方有如今成就,自也心有不满,一齐围了上来,五人来到角落处,悄悄商议。
他风流自赏,言辞讨巧,往往能博得女子欢心,见眼前四大美女:李书秀为人质朴,安曼生性活泼,李若兰豪爽利落,殷严处处别扭,心中盘算,顷刻间已得讨好勾搭之法。假以时日,只要能令这四女子青睐于他,非但这门主之位难以旁落,他更可享尽齐人之福。今后局面,比之强夺高位更佳。
他设想周全,心醉神迷,面带笑容,故意大声道:“四位师弟,咱们今后都是藏剑冢之人,可要多听芬德尔门主之命,大伙儿齐心协力,天下何事难得到我们?”那四人知他心意,遂大声附和:“不错,钟虚师兄教导的是。”
安曼冷眼斜觑,招来李书秀、李若兰,说道:“这钟虚诡计多端,定是仍在打阿秀妹妹的主意。阿秀,你脾气太好,不明白这人心深恶,我委实放心不下你。”
李书秀道:“王妃姐姐,我不是十七岁的小姑娘啦,岂会再上此人大当?”
李若兰笑道:“若不是飞云大哥道破此人心思,你先前已被他扰得春·心荡漾了,你当咱们瞧不出来么?”
李书秀啐道:“你胡说,瞧我不收拾你!”伸手去挠李若兰咯吱窝,李若兰尖笑一声,握住她手腕,两人闹作一团。
安曼此时心智远比她二人稳重,但见状也觉好笑,阻拦道:“阿秀妹妹,你若愿意,我便做主,将你许配给飞云大哥如何?”
李若兰喜道:“我看真不错,飞云大哥人又稳重,武功又高,计谋深远,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奇男子。阿秀若嫁给了他,这辈子平安喜乐,再无忧患了。”
李书秀闻言羞乱无措,嗔道:“我我怎能怎能嫁给飞云大哥?你们二人真是若兰,他待你这么好,专门替你取信,你怎地不嫁他了?”
李若兰笑道:“我早嫁过人了,孩儿都有了,哪里还有这等心思?就是挂念阿秀你执迷不悟呢。”
李书秀听“执迷不悟”四字,想起苍鹰,眼眶微红,摇头道:“我我心里有旁人了,飞云大哥纵使再好,我我也不能随他。”
安曼与李若兰知她又想起苍鹰,心中微乱,波澜大起,她二人对苍鹰也一往情深,见李书秀如此,大感怜爱,便也不再催促了。
她三人所言,飞蝇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他叹这三人耽于虚幻情·爱,举止痴迷,却也无法令三人摆脱此念,不由得稍稍发愁,怕她三人走上明教圣女的老路。
但他并非血元,对这三位姑娘仅有照顾保护之意。
他走向钟虚,说道:“钟虚兄,你既成了藏剑冢门人,手中其余宝剑,便一并交还吧。”
钟虚就怕此人,见他如见克星,暗想:“此人心计武功皆制我甚矣,须得使一招‘卧薪尝胆’之计”眼珠乱转,心念电转,飞蝇说道:“我无意此位,你若将来功劳真大,众人拥戴,这门主也逃不出你之手,你若想耍花样,我便与执法使者一道料理了你。”
钟虚吓了一跳,顿生怯意,再不敢暗中捣鬼,强笑道:“飞云兄弟何出此言?我是诚心诚意,再无悔改。”他已将诸剑埋藏在某地,于是取出宝图,告知众人。芬德尔甚是欢喜,次日命蒙脱、欢扎、殷严三人取回,置于糜尔挲宝库之中。
之后太平无事,又过数月,这钟虚忌惮飞蝇,不敢作乱,只得老老实实当一门人。芬德尔为安抚他,向安曼请赐爵位,与他自己平齐,安曼应允,钟虚得了补偿,自也欢喜,又有心笼络众人,言行举止皆极为得体,对李书秀更是殷勤讨好,嘘寒问暖。李书秀平淡处置,他微觉气馁,却也无可奈何。
到了九月中旬,王庭得报:高尔丽雅王妃之弟,叛逃亲王西里吉,勾结窝阔台汗
五十三伴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