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先生,这件事情就由你去操作罢.”秦雍感觉压在心中的一块石头被搬开,心情也开朗不少,便温和地对贾诩道.
“诺”贾诩责无旁贷道.
门阀问题解决,松了口气的同时,秦雍又想起了董卓这个大祸害,便道:“南方诸郡门阀问题已经确定,那么河东董卓如何应对呢?董卓出身凉州,在诸羌之中影响颇大,其人生性残暴,兼且好色成性.其部下士卒经常劫掠百姓,董卓不但不加约束,反而放任不管,还美其名曰这样才能锻炼士卒的血性。内子之母,先慈家岳,就是被董卓逼迫至死.无论是为公,还是为私,我都有铲除董卓的理由.”
程昱闻言,稍加沉默后便道:”主公,肆意攻袭边地大员,可是重罪,如果主公铁了心要对付董卓,不宜操之过急,我们可以缓缓图之.”
“莫非仲德公已有良策?”秦雍疑惑道.
程昱长身而起,拱手道:“主公,对付董卓可从两方面下手,一就是董卓在凉州的影响,只要主公拉拢、暗杀剿灭董卓的死忠分子,让董卓的声音彻底在凉州消失,就等于斩断董卓的退路。其二,董卓良家子出身,本身就不被士族门阀阶层接受,如今窃居高位,全仰仗其战功声望和部曲兵马实力。如今董卓受命于河东剿匪,主公可趁机派出卫城兵马偷袭,捣乱,让他战不能胜,却败绩累累,同时于雒阳散布谣言,言董卓品性恶劣等,双管齐下,必将使其疲于应付,丢官丧命也说不定。”
秦雍闻言,还没有开口评论,贾诩却起身拱手道:“仲德公此言,或可使董卓免职,却要不了他的命,董卓是十常侍张让、赵忠一力提拔起来的。只要他花些钱财,就可免除一死,甚至还会被降职留用。”
“文和先生莫非有其他良策?”秦雍不解道。
贾诩神色阴沉道:“主公,自古罪莫大于造反,以董卓现有的实力就是再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举兵叛乱,要想使其自取灭亡就不可能了;除了造反,罪大莫过于孝悌、悖伦了,董卓好色,既然仲德兄建议主公谣言于京畿,不妨就加点料。可使仲德公之计为董卓净身出户,即使不能让他死,也可让他今生与仕途无缘。”
秦雍疑惑不解,有心想问贾诩,但见到贾诩那神情,根本就没打算说出来的样子,也就算了,秦雍没有那么多好奇心,随即道:“既然文和先生有如此信心,此事就以仲德先生为主,文和先生配合,一并料理可好?”
“诺”贾诩、程昱立刻拱手应道。
河东董卓驻地,董卓率领部曲在这里剿匪,如今董卓正在大发雷霆,冲着帐中的部下怒吼道:“谁能告诉我,袭击大营的土匪到底是怎么窜过来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们都是饭桶吗?”
帐中李傕、郭汜、华雄、张济、樊稠、徐荣等武将,以及军中从事李肃,大家都神色颓废,本来前面正打到关键时刻,眼看胜利在望,突然后面大营被袭,直接导致军心大乱,从而转胜为败。这事情放到谁身上都不好受,更何况是暴虐的董卓。
李儒出列恭声道:“主公,这波盗匪不像是黄巾余孽,从现场残留的战争痕迹来看,这些人战力极强,他们很短时间就击溃我军留守大营的五千部众,待大军回援之时,他们竟能从容带走战友尸体,一个都没给我们留下,从此可以看出,他们倒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这种盗匪只有一个地方有,那就是凉州义匪。”
董卓闻言神色一惊,脸色难看道:“我与义匪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他为何如此待我。”
“主公,义匪大头领彭环、二首领唐离皆是悍勇无比的大将之才,他们仇视异族,莫非是因为主公曾与羌人首领交往过密?”李儒其实也惊疑不定,此时他也心乱如麻,如果义匪加入黄巾余孽,那么他们河东剿匪估计就真的就没有希望了,义匪近十余万士卒,而且全部是常年与异族交战,悍勇异常,更重要的是他们装甲齐备,比官军还精良。如果真是义匪,能保持不败就已经很不错了。从种种迹象来看,义匪背后有高人,其智计绝不在他李儒之下,甚至犹有过之。
董卓不甘地冲着李儒嘶吼道:“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吗?”
“主公,现在能帮我们的应该只有安北将军秦雍了,秦雍已经统领凉州北面五郡,武威郡至今
第六十章害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