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些是干什么。
有性子急些的蛮荒子弟干脆开骂道:“你到底要说什么,要打就打,不然就滚。”
龟虽寿闻言哈哈一笑,道:“打自然是要打的,不过老夫要把话说清楚,此次我家少公是来夏家找那夏武雀比试的,之前种种不愉快不过是我家少公见那夏武雀避而不出,才用的些手段罢了,若你们觉得不满,要替那缩头小儿出头,老夫绝不阻拦,但是,你们要是仗着人多想一拥而上,也需看看老夫答不答应。”
说着他脸色一沉,从敖向东手中将铁棍抽过,忽然回头对千步之外的那条奔腾河流用力一招,只听轰的一声,大河之水瞬间腾空,整条河流竟成一道在正午阳光下精英闪烁的玉带呼啸着来到了夏家营盘的上空。
世间万物中水火最是无情。
一条长河之水只怕不下十万斤,竟被他一手招来盘旋于空。
他这一手让在场众人都面色剧变。
正在疗伤的夏巫正体内的水族巫力感受到头顶上的澎湃本源之力越发猖獗,他只觉得小腹一震,那弥漫腰间的冰晶一下就又向心口走了几步。
江疑和师青衣两人以及一众水族兵丁在这族巫级好手操纵的本源威压下也是人人脸色惨白,竟然一句话都说出不来。
龟虽寿持着铁棍引着那长河之水,威风凛凛的四顾蛮荒,等了会儿后,他才将铁棍再一挥,那片悬于营地上的长龙就嗖的一下向来处飞去,此时西海之水正向长河被瞬间移走后留下的空空河道里汹涌灌入,这片长龙一入,两者相撞登时激起滔天大浪,巨大的水柱冲霄而升几起几落间发出整耳欲聋的声响,山涧都为之开裂,西海也在沸腾。
良久后浪才平息,但大河两岸的树木已被冲平,最远的水痕甚至到了夏家营地内十余步处。
所有人都为这威势震撼的浑身发毛,无不在想,要是刚刚这厮手一松的话,现场能活几个。
“哼!”
龟虽寿冷哼一声,环顾左右,道:“我家少公今日来此,客客气气拜会夏家武雀,只为见识下蛮荒最近声明鹊起的儿郎的身手,结果先被此猥琐之徒刁难藐视,再为夏家巫正率众敌视,简直岂有此理!”
周遭蛮荒儿郎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可是见他那副眼中凶光四射分明要找个人来立威的摸样,有心要回也只能闭嘴。
因此就听那厮在那里无人阻拦的继续“不忿”道:“你们夏家上下就是这般待客的吗?若不是看在西海少侯和西海王女的面子上,今日定要将你们族灭,以卫我东海的尊严。”
“不错。”敖向东也终于回过了神来。
他讥笑的看了看之前辱骂自己的江疑一眼,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明白龟虽寿的意思,不管怎么说他是不能和西海少侯公然破脸的,既然如此那就对着夏家不放好了,反正单挑的话没人是他的对手。
这样既扫了西海的威风,对方还说不出什么话来。
果然姜是老的辣。
他在那里得意洋洋,龟虽寿则阴阴的笑着。
见他们这么无耻,师青衣终于忍不住气急骂道:“堂堂东海侯次子竟是这般货色。”
“王女慎言,我家少公先败夏家群丑再败昆仑行走,靠的是堂堂正正的手段,如此人物才是真正的少年豪杰。”
“我妹妹还轮不到你这厮来教训。”
刚才被他的手段震慑的心思大乱的江疑也沉着脸走了出来,龟虽寿道:“少侯大人,在下和我家少公已对西海保持了足够的尊重,你就为这区区蛮荒野人非要和我们将脸撕破吗?”
“我之前已经说过,我西海要交什么朋友轮不到你来评论。”
“哦?”龟虽寿苦笑起来,道:“岂敢,在下已再三说过,我家少公此来是找夏家武雀切磋的,少侯却一再为夏武雀出头,莫非是怕他不是我家少公的对手,既然如此,我们走便是。”
老贼之阴损让年轻气盛的江疑几乎抓狂,怒极叫道:“谁说夏家武雀不是这厮的对手?对了,你这狗贼刚刚不是要挑战我的吗.”
师青衣赶紧一把拉住了江疑,因为她知道江疑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所以她一拉住江疑,不等眼中闪过一道得逞笑容的龟虽寿和敖向东开口,就抢先道:“哥哥你
12东海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