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火铳,那冲在最前面的贼匪一下子倒下一大片,一时间,现场充满火铳击发后硝烟味,伴随着这些硝烟的,是惊吼声和惨叫声,不少中弹的悍匪在地上哀号着,本想偷袭川军,打川军一个猝不及防,没想到川军一早就在这里候着,反正给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放响箭,给我冲,他们只有几百人,又不能骑马,我们这么多人,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把他们淹死。”看到进攻受阻,老回回大吃一惊,他想不到哪里出错,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虽说川军早有准备,但这些并没有防碍进攻的决心。
哪里出错呢?
老回回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现在他也没时间想了,飞来峰三面是悬崖,只有东面可是上落,可以说易守难攻,反过来说也好包围,这飞来峰上的川军只有区区几百人,骑兵的优势被山势削弱,这个机会极为难得,说什么不肯放弃,有什么事,打下来再说。
“快,注意隐蔽,火铳手、弓箭手,给我顶住”老回回把刀拨出来,大声吼道:“此战许战不许败,敢临阵逃跑者,格杀勿论。”
一众手下本来吓得手足无措,不过老回回那么一吼,很快就把军心定了下来,一个个伏在地上,开始用弓箭和火铳还击,战况一下子激烈了起来。
就在老回回吃惊川军好像未卜先知在这里埋伏时,陆皓山暗自擦了一把汗,心中大叫侥幸,没想到老回回这么狡猾,用官军的衣甲骗过自己的斥候和哨兵,悄无声息就接近自己的大营,要是再发现晚一些等他们冲进大营,那自己就追悔莫及。好在身边有一个久经沙场唐强,从脚步声就判断出来者不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身边有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更是难得。
陆皓山庆幸的是,除了训练有素的手下在最短时间内以最小的动静完成防御准备,检验了平日训练成果,这与自己的小心谨慎有关,就是有些不便,陆皓山还是选择在地势险要的飞来峰扎营。虽说戒备严密,还是做了不少防御工事,构建了几道关卡,这不是陆皓山怕死,而是手下太少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也就是这份小心现在才不至于手足无措。
“大人,贼子发响箭了。”赵功常走到陆皓山身边,面色沉重地说。
陆皓山一脸淡定地说:“正常。老回回这次才带了一千多号人前来,想吃掉我们那是痴人说梦,看那些人的素质还有这么多火铳还击,刚刚被我们歼灭的老回回肯定没么快恢复元气。估计和对付董剑那个倒霉蛋一样,联合起来攻击,要是猜得不错,大部暗中跟在后面。随后就会杀到。”
表面淡定,不过陆皓山内心却是暗暗庆幸,虽说和董剑一样被人包围。不过有三点不同,一是自己的兵训练有素,董剑的兵骄傲自满;二是自己提前有了防备,董剑是被贼人杀入大营才仓促应战;三是被围时,董剑的人在山围子,像是瓮中之鳖,而自己在山顶,占了地利优势。
虽说只有七百号人,不过自己手下可用的火铳还有五百多杆,每人都配备了强弓,还有火炮,陆皓山有信心,让这些人来多少死多少,再说提前把信鸽和斥候派了出去,援军很快就到。
“砰砰...砰砰砰.....”
“嗖嗖....”
“兄弟们,给我打。”
“杀啊,杀一人赏十两,抓到陆文华者赏银万两。”
黑夜中,两军交起火来,为了把陆皓山歼灭,马回回等人也算是拼了命,把家底都掏出来了,不仅派出手中的精锐,还拼凑了二百多杆火铳,在黑夜中陆皓山的部下交起火来,一时硝烟弥漫,场面极为热闹。
赵功常些自责地说:“大人,这些都是小人的错,小人请大人责罚。”
平日赵功常负责情报方面的工作,包括警戒,这次要不是唐强,差点酝成大祸,愧疚之下,赵功常主动请罚。
“什么事打完这仗再说”陆皓山摆摆手说:“给我拿个马扎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老回回怎么破我几百杆火枪组成的三条防线。”
“是,大人。”
陆皓山的确有骄傲的资本,手下虽少,不过全是精锐,好吃好住供着,大把火药喂养着,地势险要,粮草充足,而四周还有很多官兵的队伍,不用多久就有人来
316 偷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