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说:“太子?”
傅香衾说:“一个自以为是的太子。”
叶白说:“赵熔看起来挺单纯善良的呀。”
傅香衾说:“玩政治第一要不得的东西是单纯,第二就是善良。金陵城里每天都在发生吃人不吐骨头的事,你指望赵熔这样的小孩镇住大局。御风道人钱穆素来稳重有贤名,却带着羽翼未丰的太子挑战汉朝第一权族仇氏,金陵城里一定发生了什么非常重大的变故。”
傅香衾曾做一帮之主,知道修行界的高人钱穆并非不可能。但她言语中透露出的对朝廷的厌恶和了解却不是一个江湖儿女该有的。
叶白说:“那我们走?”
傅香衾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说:“走不了了,你收下那封推荐信,你就已经是太子党的一员。如果日后赵熔如愿登基大宝一帆风顺地控制朝纲也就算了,一旦有变,一定有人会找上你。”
叶白说:“皇统传承不就是父死子继,不传太子还能传谁?”
傅香衾生气地横了他一眼,说:“你啊!早晚有一天被你气死!”
叶白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仰望着满天的星辰。傅香衾不恼他,也不同他说话,挂着一丝微笑沉沉地睡去。
叶白望着熟睡中的傅香衾,说:“以前我的心里,只有一棵树。现在,你也住在里面。”
虽然有一个浪漫而矛盾的开局,那一夜叶白还是没能做成“世界之王”。
第二天早上,傅香衾又一次很早醒了。因为叶白又一次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她的胸脯里,幸福地流着口水。其实叶白也挺郁闷的,每次吃到傅香衾豆腐的时候自己都睡得不省人事,感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沙丘是第一次,屋顶是第二次,傅香衾觉得这个绝对是故意地耍流氓,没跑了。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尽量不吵醒叶白,下楼捣鼓了半天终于找出一根巨粗的棒子,如果条件允许她肯定会镶上几颗钉子来一记狼牙全垒打。
她先瞄了瞄叶白的头,否决掉了;再挑挑叶白的屁股,又否决掉了。最终她一棍挥在叶白的腰间。
她的构思是:熟睡中的叶白“嗖”的一声从屋顶上飞了出去,一道华丽的抛物线直奔院子里的水井。
万万没想到的是,大腿粗细的木棍瞬间霜化,结成了一块脆弱不堪的冰棒。一碰到叶白的后背立刻碎成了漫天的冰晶。
一道极寒的气息从叶白的腰间倾泻而出,猛地扑向下黑手的傅香衾。她的修为不弱,却完全抵挡不住这么澎湃的灵力。只听见“啊”的一声尖叫,下一幕她就一屁股跌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
叶白这才醒了,咂巴咂巴嘴边的口水,茫然地看着四周的一切。他以为后背被蚊子叮了一口,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挠,居然在衣物之中摸出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红色血精。
这是射虹中的凝血,他认不出。正想好好瞧瞧这东西端倪的时候,院中的傅香衾嚷嚷说:“叶白你个淫/棍,我跟你没完!”
傅香衾也是够委屈的,上次沙丘里被叶白占便宜,结果一脚踩了伏羲化蛇,虚弱了那么多天。这次又被占便宜,居然从屋顶上摔下来差点赔了半条命。老天爷,你到底管不管事啊!
叶白连忙下楼去安抚一下大小姐。
傅香衾气急败坏地直掐叶白的手。她挑肉很有眼光,专找皮肉相连的地方,神经分布地最多,捏起来最痛。拎起小小的一块肉,180度转过去,疼过初夜。
有那么一瞬间,叶白疼得眼睛都要翻白了。先不说尊重女性的方面,他动手的确也打不过问精巅峰的傅香衾,只能瞅准了机会脚底抹油。
傅香衾一叉腰,说:“好啊,你个淫/棍还狡辩!你要是不心虚你躲什么躲!”
灵通别院的后园说大不大,方圆各十来米,叶白跟条鱼一样在里面钻来钻去。傅香衾将身法运到了极致也逮他不到。奔跑中,叶白有种错觉,他似乎听到了傅香衾紊乱的呼吸和行进间露出的破绽,他很有信心自己有能力抓到这个致命的空当。
当然,他不会。
傅香衾闹起来有股子不依不饶的劲头,叶白怎么告饶都没用。但是叶白前世经历过无数偶像剧摧残,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对了,麻利地掏出刚才那颗血精,说:“loo
第二十八章:你是一滴从我心尖坠落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