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久没来这里了,快吃吧,凉了味道就变了。”夕夏使勺子盛饭往嘴里送,连着泪水一起咽下去。
她一直想知道这味道究竟和别家的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妈妈那么喜欢?现在,她好像明白了,这家的味道,是不一样,至少在她觉得,这里有她小时候的记忆而别家没有。
“喝水。”庄孝看着心疼,不喜欢这样隐忍的她,究竟想起什么这么伤心?为什么又不跟他说?
“不吃了不吃了,我们走——”庄孝放下拉着夕夏要走,来吃东西不是来找伤心的,换别家。
夕夏拉着他稳着,“没事,坐下吧,只是想起些小时候的事,有些感触而已,没事的……别站着了,吃饭吧。”
庄孝又坐下,端着她的脸反复看了看,在确认,“真没事了?”
夕夏点头,突然觉得温暖,他给的温暖。被他这么时时刻刻缠着,似乎孤独很久没来找她了。
“吃吧,这是这店里的特色小吃,要是再过会儿到吃饭时间来,抢都抢不到呢。”夕夏淡淡的笑着,用筷子给庄孝夹菜。
庄孝抬眼看这夕夏,这才开动。
这晚饭吃得早,晚上一大段时间就空了出来。这里没什么娱乐,最起码连个网络都没有,电视就那么几个台,庄孝无聊的不停转着那几台,夕夏那在外面洗家里的床单、被套什么的,庄孝坐不住了跑小凉台子上蹲着看她洗。
这凉台就这么点儿大,一个大盆一个桶子,加上夕夏就已经把空间占满了,庄孝夹在边角处想蹲都不成。
“夕,你给我也腾个地儿,我要来。”庄孝惦着脚弯腰把盆子靠边推,夕夏皱了皱眉,抬眼不给好脸子,说:
“里边玩去,别碍着我行吗?”
“我没碍着你,我想给你搭吧手,夕夕,夕夕——”庄孝不推盆子改扯夕夏衣服了。
夏天的衣服料子比冬天那衣服那肯定少得多,夕夏这是短袖t恤儿,领口不大可给庄孝这么一扯,又是蹲坐在小板凳上的,那原本遮得严实的胸部这眼下就露脸了,白花花的一片,圆鼓鼓的,庄孝那一瞟,浑身血液膨胀,立马沸腾起来。
“夕夕……”
庄孝又跨进客厅,在立马扯这夕夏,说,“我帮你洗。”
夕夏转脸横了他一眼,眼神落在他那不规矩的爪子上,庄孝那手立马缩开,挠头,表示不是故意的。夕夏站起来在挂门口的毛巾上擦干了手,说,“行,你来洗。”
说完自己进屋了,庄孝一脸的苦相,“就不能一起洗?”
夕夏进屋里整理她自己的房间,盛夏的房间收拾出来放租,东西都腾她这屋了,得把东西都收纳好。庄孝眼看夕夏进去当真不出来,叹着气,做小板凳上给力的搓单子。
他坐的凳子对他来说是迷你型号的,矮不说版面儿还窄,他坐着那就是受罪,所以索性淘汰了。
不知道是庄孝用力过猛还是被单料子朽了,庄孝那么一搓,再一搓,很好——破了!'嘶'地一声儿声音还挺清脆,庄孝愣了一秒:破了?
太逗了吧,被单还能被洗破?他没用多大力啊。
“夕夕——夕夕,单子破了,是不是扔了?”庄孝朝里头大喊。
夕夏手里还忙着呢,听庄孝那话顿了下:扔了?什么扔了?搁下手里东西走出去看,庄孝扯开单子,中间老长一条口子,庄孝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就从那道口子处透出来对上夕夏冰冷的眼神,傻乐。
“故意扯的?”夕夏冷冷的问,她要不来气那就怪了,这被单她用了多少年了,就这么毁在他手上。
“不是……哪能啊,我这么一搓,他就坏了,这布色儿都没了,换新的吧。”庄孝说。
夕夏给了他一眼,“小心着洗,在扯坏你就一针一线给我缝起来。”说完又进去了,完全没拿庄孝那话当话听。
庄孝扯扯嘴角,成,他小心些。
庄孝那头完事儿后夕夏这边也快拾掇好了,庄孝进去的时候,先前散乱一地的东西现在规规整整的搁在靠墙的一面,收纳得特别整齐。庄孝觉得夕夏这本事才是军队里强化出来的,这也是本事啊。庄孝那边想啊,夕夏这是比他妈还贤惠啊——
夕夏总算收拾规矩了,瘫倒在床上,腰酸、背痛
63,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