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啸背靠椅背,微微正了下身子,不慌不忙的说道:“方才,羽王和侯护法所说的都有些道理,依我看,眼下冥教之中汇聚了武林各路英雄,有些能人啊能耐大的过了头,以至于行为散漫、目无教规,更不懂的礼节规矩,如果再这么放纵下去,我就怕,诸位护法还如何管教帮众,大家如何能同心同德。”
这话说得,顾左顾右,任你理由在充分,也无法再做扳驳,羽王点了点头,抱拳问道:“哪………依教主之意,该如何处罚月银笛。”
任天啸并不做声,顺手指向铁掌阎罗---侯佑成,说道:“你看,此事,当该如何处置………”
侯佑成转过身子,面向月银笛说道:“按本教教规来说,尚自闯入冥教盛会,窃取我教消息的人应立即处死。”此话说完,台下众人喧哗一片,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教主如何处置月银笛。很显然,任天啸这是故意把大护法的权利收回,让手下的护法做主。
月银笛并为发话,只是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侯佑成。而一旁的玉姬则急的直冒汗,有些紧张的说道:“月银笛,你怎么哑巴了,不说话了,他们要处死我啊,你真看着不管了,喂,喂,你真这么没良心啊,老娘白对你一片痴心了啊,月银笛你个狠心的啊。”
“来人啊,把台下的那个女的给我绑起来………”侯佑成指挥着一旁的冥教门徒。
玉姬见这阵势,急忙往月银笛身边凑,几个门徒见状,都畏惧月银笛的厉害,并未敢上前捆绑玉姬。这时候,月银笛则慢条斯理的回应道:“噢?是什么风把冥教的规矩都搬出来了,我记得冥教教规都应该是大护法来主持,对了,忘了问你一句,你是哪位护法来的?好会用教规啊,不问青红皂白,不讲事出有因,动不动就要处死,………甚是威武啊?”
铁掌阎罗---侯佑成被气的牙关紧要,说道:“月银笛你别不知好歹,当着教主的面,哪由得你放肆,来人啊,给我按教规处置,把人先绑了。”
“哎呦,看啊………铁掌阎罗不愧为铁掌阎罗,做事严厉之极,真可谓是不留情面。………正如你说的,今天当着教主面前,如果非要按照教规处置,那先等一等,我这里倒也有件违反教规的大事,可以一同向教主禀报,到时候在一起做处置也不迟,并且此事还与侯护法有些许关系啊。”
“你乱说什么?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侯佑成大声呵斥道。
月银笛笑了笑,转身面向众人说:“你嗓门在大也没用,既然不留情面,我倒是有件事情想和冥教众人说一说,并且有侯护法做主,一律按教规处置就好啊。”
侯佑成满脸疑惑的说:“月银笛你不要搬弄是非,现在先处理你的事,来人把那个女子和那小子给我拿下………”几位门徒刚要动手擒人。
原本应该是大护法白发羽王执掌的教规,今个在任天啸教主的教唆下,侯佑成可谓是威风凛凛,这让一旁的白发羽王甚至不悦,很显然教主这招棋就是要慢慢疏导,夺了自己的权利,放任任由侯佑成掌管,眼下月银笛公开顶撞侯佑成,倒是让羽王甚是开心,这一刻到了自己给自己长些面子的时候了,就听见台上的白发羽王发了话:“且慢,侯护法莫要着急,我觉得月银笛话中有话,先让他说完,我们在做处置不迟。”侯佑成有些不情愿,看了看任天啸,但也没办法。
月银笛抱拳谢过白发羽王,放大了声量说道:“我且问,冥教教规中不经教主同意,私自动用教中银两,去干私事,该当何罪啊?”
众人一听,又是哗然一片,随后大喊到:“那是死罪啊,好大胆子,敢动教徒交上来的银子,谁啊………杀了他………”
“你们都别急,还有更新鲜的,打着收徒阔教的名号,蒙骗施奸教中女徒,这又该当何罪啊?”月银笛继续煽风点火,站着说累了,与其坐到了台边上,看着侯佑成说话。
“太不像话了,街上春楼有的是,还有人吃腥吃到窝里来的,连教徒都不放过,这是那个孙子办出来的是啊,太说不过去了,按教中规矩,非砍了丫狗头不可。说得对………早年间,有人这么干过,直接被处死了。”一堆人叽叽喳喳的叫唤着,会场乱成一团。
“月,………月银笛,你谣言惑众,………你这是信口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敢在这里造谣生事。
一百二十一冥教聚会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