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一点都不好玩,太累人了。”星辰趴在灵钰的肩上,蔫头蔫脑的说。
“我难道不比你累呀,抱紧我别乱动啊,我法力可没二哥那么好,小心咱们俩一块掉下去。”
“我好怀念韦源驹啊。咱们怎么不乘翟凤,御剑一整天站在剑上辛苦死了,我还不敢朝下看,恐高啊。”
“ 你没听说过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比朝阳。”
“哦,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我们这一路向北,没有梧桐凤凰连歇脚的的地方都没有。”
“御剑已经很快了,等有时间我教教你。正好拿你的星辰剑练练手。”
“哇,下边有片大海!”星辰尖叫。她用这种方式提醒温良该休息一下了。
“那充其量是湖好吗。”灵钰背影上都写满了不屑。“星辰,你手呢?”
灵钰回头一看,哪还有星辰,这丫头晕剑,八成是刚才朝下看给自己整晕了掉下剑去了!不得了,她们御剑速度太快,呼啸的风声能盖过人的声音,星辰啥时候掉下去的都不知道!想用血灵媒术告诉二哥这事,朝二哥一看,星辰什么时候到她剑上了!发动血灵媒术问问清楚。
灵钰:星辰啥时候到你剑上了,刚才吓死我了。
温良:我看她在你剑上口吐白沫,使了个法术把她固定我剑上了。
灵钰:哈哈,她晕剑。不过她应该挺高兴的。(潜台词趴在你背上)
温良:她现在都没醒呢,我看我们得早点休息了。下边有人家,我们正好修养生息。
灵钰:嗯,正合我意。(潜台词说不定她在装晕。抱的这么紧。哈哈)
一队人直接在大湖边上降落,取些水吃点干粮。这里的天气很冷,冬天不能在野外过夜,看到山那边有炊烟,决定去那儿投宿。路上遇到一个佝偻着腰走路的人。她身上穿着已经很旧的暗红色的长裙,腰上裹着的兽皮也又脏又旧,身上臭烘烘的。头发也干枯凌乱,浑身上下透露着苍老邋遢的气息。
温良上前去,彬彬有礼大声向她问候:“大娘,请问您是前面山寨里的人吗?我们出来行走想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可否带我们进山?”
那女人回过头来,给众人吓到了。尽管脏兮兮还是能看出那张面黄肌瘦的脸不过二十岁。眼睛无神却清澈。只有老人的眼睛是浑浊的,而这双清澈的眼睛还非常稚嫩。
温良抑制住内心的惊慌面不改色的微笑改口说:“大姐,刚才多有得罪。请问您是生病了吗?您为什么把腰弯的这么低走路?这样很容易摔倒的。”话音刚落,女人就一个趔趄,温良赶紧上去扶,那女人却很不领情的推开他,东倒西歪的站起来,继续勾着身子走路。
地上有什么东西掉了。是一条死去的鱼,腥臭味瞬间钻进每一个人的鼻孔,引发各种嫌弃的皱眉。只有那个女人护着珍宝似的扑到地上,用恶狠狠的目光斥退温良,再用手肘捧起那条已经开始腐烂变质的鱼重新往自己上衣里一塞。
几个女人早就崩溃了,信非虽然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脚下已经开始后退。温良慌了,他也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办。这时候鸿远从红拂手里拿出他们仅剩的一点荤腥——香鸡,递给女人。女人像饿狼一样把鸡塞到自己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鸿远拿着水壶在一旁给女人预备着,一噎着就贴心的递上。那女人吃完整只鸡说话了:“你们快走,山寨里有螯神!”
鸿远问:“哦?螯神是什么神,有神还不好吗,为何要躲?”
女人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鸿远,其实还是很呆滞的只是整体看去有所动容,她说:“你们是好人,我告诉你们。”
这座山叫魁山,水叫天湖。山高水长,是福泽灵秀之宝地。山寨里的人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安居乐业,和和睦睦。直到一天,山外来了一个传教人,他满口众生平等善莫大焉之类的佛经佛语,教小孩子写字,给山寨里带来了外来的文化。好景不长,他说自己的同门也要来山寨,寨里人当然欢迎啊。后来他们一干人说要选新首领,选的新首领根本不是寨里人,还祸害山寨糟蹋妇女。几个族长带人去讨公道,就眼见着其中一个族长生生被螯神吃了。那些喇嘛给螯神专门修了宫殿让山寨里的人跪拜,还设了蝎子洞,专门处罚那些不听管教的人。这一片的所有山
螯神